秦老大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
白千满面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秦游觉得秦老大这人挺低俗的,这有什么可笑的。
止住了笑容,秦老大望着秦游,若有所思的说道:“朕知道了。”
秦游眨了眨眼睛。
什么玩意就知道了。
“在常人的眼里,便是再常见不过了,可你秦游遇到了,却会思索,思索这世间万物的本质。”
说到这里,秦老大颇为感慨:“就如同那马蹄铁一般,人会穿鞋子,马儿又为何不可穿鞋子,如此简单之事,却无人想到,只有你秦游想到了。”
秦游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是啊,这世间万物,看了,道是寻常,可为何寻常,为何又不寻常,思索其中道理的人少之又少。”秦
老大微微点了点头:“朕一直在想,为什么总觉得你与他人不同,这不同之处,又在哪里,现在朕知晓了,你的不同之处,便是在于思索,思索本不应该思索却理应思索之事。”
秦游重重的点了点头。
您是皇帝,您说什么都是,听听这话说的,虽然听不懂,但是觉得逼格蹭蹭涨。
放下茶杯,秦老大面带着几分欣慰:“不错,朕身边缺乏的,便是整日奇思妙想之人,你与越王不同,与你大哥秦狰亦不同,若说你像谁…”
秦老大放下了茶杯,语气中带着几分莫名:“像齐王,像朕的二弟,秦麒便是如此,善于思考,常有惊世之举,事过之后,却又令人恍然大悟,遥想当年中州大乱时,秦麒虽是书生,却可凭三尺青峰威慑群雄,奈何…”
秦老大长长的叹了口气,眼底带着几分悲伤。
秦游对秦麒知之甚少,也不敢随意接茬。
其实对于自己这位二伯,秦游也觉得挺可惜的。
秦氏三兄弟中,秦老大自不必说,都当皇帝了,秦烈是越王,常胜将军,二人在民间的传说不胜枚举,唯独秦麒,民间和朝堂都快淡忘了,也无人提及。
可作为三世子,秦游很清楚,二伯秦麒足智多谋,老爹秦烈能征善战,要是没这一文一武,秦老大未必能得了中州,不是未必,而是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