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秦游乐了,刚要伸手和对方握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了,一脸困惑:“你跑东海来干什么?”
谭眗也是满脸大写的懵逼:“你又在这里作甚?”
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秦游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他乡遇知故,倒是难得,秦游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揍。”
“慢着!”
谭眗太了解秦游的脾性了,知道自己所谓的大儒身份在对方眼里屁都不是,连忙说道:“三世子殿下,三世子殿下,莫急莫急,都是有身份的人,何须动手。”
之前在夏京的时候,秦游都敢拿着人头吓唬凉戎使团了,现在成了阶下囚,还不是在夏京,这小子一刀捅死自己都不会令人意外。
秦游一头雾水,谭眗何尝不是如此。
好好的越王府三世子,怎么还跑东海来了,来东海也就
算了,还领着一群强盗?
“爹爹。”
一声弱弱的声音从秦游身后传来,谭良思望着谭眗:“您与此人相识?”
秦游乐了:“原来是你的犬子啊。”
谭眗想哭,望着自己的傻缺儿子,欲哭无泪。
“说吧,怎么回事。”秦游乐呵呵的说道:“谭大人,你也知道某家的手段,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抗不抗揍,给大家省点事,赶紧如实招来,省着我折腾你儿子了。”
谭眗微微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一脸认命的表情。
秦游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是没你儿子,削你一顿你不得照样开口吗,现在一脸你完全是顾及你儿子性命逼不得已的模样,虚伪至极。
“敢问世子殿下。”谭眗睁开了眼睛,满眼困惑:“你又为何在这里?”
说完后,谭眗还瞅了瞅秦游的莫西干头型。
“当贼啊。”秦游嬉皮笑脸的说道:“京中混不下去了,来东海当山贼,赚点外快。”
谭眗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来寻你大哥的?”
秦游面色一冷:“你也知道秦狰的事?”
谭眗连连摇头:“道听途说,道听途说,与我晋昌无关。”
“少打岔,本世子耐心快耗没了,赶紧说,你们这群废物跑东海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