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满门,这还有何犹豫的。”
顿了顿,温雅露出了一脸戏虐的神情:“李将军,你私自带兵离开台州,在龚文华的眼中,在夏朝君臣的眼中,你已是叛将,事到如今,已无退路可言。”
李雄咬了咬牙,冷声问道:“你温雅幼子在赢岛,为何要我带兵乘船前往晋昌。”
“理由。”温雅也不隐瞒,淡淡的说道:“如今夏朝朝廷集结大军,攻入东海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仅靠东海的军卒,如何抵挡朝廷大军,所以,我需借助晋昌的兵力。”
李雄面色剧变:“我率领麾下军卒登陆晋昌,晋昌便有了出兵东海的理由?”
“不错,届时,不止晋昌,便是赢
岛也会出兵相助,晋昌乃是汉家王朝,若无理由便开战,又如何收复东海军民。”
“你…”李雄瞳孔缩的如同针尖一般:“那我麾下儿郎…”
“李将军勿要忧虑,不过是做戏罢了,待你们到了晋昌群岛后,自会有人接应,做一场戏后,晋昌会派战船将你们送回幽水城,到了那时,本帅亲自带你去取了方不二的项上人头。”
“我如何信你。”
温雅似笑非笑道:“李将军还有退路吗?”
李雄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温雅没有对他和盘托出,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文雅受制于瀛人,又为何要帮晋昌找一个派遣大军的理由?
可又如温雅所说,他已经没了退路。
又过了片刻,李雄咬牙说道:“好,那便如此,还望温将军信守诺言。”
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后,温雅亲自将李雄送出了府邸,并交代亲信安排大船将李雄和麾下的骑兵步卒送到走。
而此时正堂外的拐角处,程天豪满面忧容,匆匆跑回了客房寻找闻道鸣。
见了闻道鸣,程天豪将刚刚偷听的内容讲述了一遍。
老闻头握着茶杯,思索了片刻,冷声说道:“想办法,向郭城示警。”
“学生明白,再过几个时辰府里防备松懈时便将信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