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秦游:“必须的必。”
陈修德楞了一下。
不应该说见笑或者陈兄抬爱吗?
“赐座。”秦游学着秦老大的装b模样,微微挥了挥手,然后凤七搬来个酒坛子。
陈修德只好“入乡随俗”的坐了上去,笑着说道:“冒昧前来,还望海王莫怪。”
“我手头还有点事,咱开门见山,麻溜利索沙楞赶紧的,什么事,说。”
“海王果然快人快语。”陈修德抚须一笑:“那学生也不兜圈子了,此次前来,是代表陈家而来,我广怀道陈家,愿与海王结为盟友,不知海王意下如何?”
“没毛病。”秦游哈哈一笑,再次一挥手:“五十万贯银票,一千根擂木,五百担糯米,八百副长弓,箭矢万支,粮一百车,以后咱就是兄弟了。”
陈修德微微一笑:“好说,十日内送达。”
秦游傻眼了,望着对方,半晌没吱声。
他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痛快。
一脸狐疑的看着陈修德,秦游面色古怪的问道:“你不讲讲价?”
“一百万贯银票,两千根擂木,一千担糯米,千六百副长弓,箭矢两万支,粮二百车。”
讲价了,翻了一番,
打了个二十折,陈修德脸上带着波澜不惊的笑容:“海王意下如何。”
秦游:“咱结拜吧,就现在。”
陈修德哈哈一笑:“海王快人快语,学生自然不会惺惺作态,竹留县,若是海王派兵攻打竹留县,十日内,上述所说,一样不少,送到海王面前。”
秦游一头雾水,转头看向贺季真:“竹留县是个什么鬼?”
“东平城下县,与东平城相隔二十里,人口不过五千。”贺季真微微看了眼陈修德,继续说道:“不过竹留县有方家老二方近的一处宅院,据说最宠爱的几个姬妾长居于此,除此之外,方家最大的几处粮仓也是此县之中。”
秦游微微点了点头,看向陈修德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为表诚意呗,我攻打竹留县,等于是彻底和方家撕破脸皮了,和投名状的意思差不多,是吗?”
陈修德微微颔首,笑而不语。
“这样吧。”秦游挠了挠额头:“也别打竹留了,你给我多加五十万贯,一共一百五十万贯,我直接给你把东平打了,怎么样?”
“东…平?”陈修德面色大变:“此话当真?”
“多加五十万贯,打东平,怎么样,兄弟。”
“贤弟!”陈修德动情的说道:“我给多加一百万贯!”
凤七微微看了眼陈修德,如同看一个弱智。
你要晚来一天的话,至少省二百万贯!
因为大家本身就要去打东平,而且大世子早就动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