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就暗地里捣捣乱,实在是连捣乱都做不到,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也仅限于此,不评论对错好坏,不帮着方家害百姓,也不帮着百姓讨个公道说法什么的,更不会得罪方家,就有数的那么几次和方远吵过架,然后很莫名其妙的活下来了,该当知州当知州,该收方家的好处收好处,该治理百姓
治理百姓。
用外人的眼光来看,这个知州无疑不是一个好官,因为收方家好处,可用尚云道人们的眼光来看,这个知州脑子有坑,在尚云道混,却总不给方家的面子。
总之,这就是个谈不上好坏或者善恶的人,做的事,也谈不上对错和是非。
坐在府衙的官凳上,陶蔚然咧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旁边两个衙役拿着大蒲扇用力的扇着风。
从木盆里抓起了一条冰鱼,陶蔚然塞在嘴里就咔嚓咔嚓的嚼了起来,满身都是油汗。
见到县衙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陶蔚然解开官袍,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
“大人。”手臂发酸的衙役陪着笑说道:“您该下值了,小的去把马车给您备好。”
陶蔚然夺过蒲扇自己使劲扇了扇:“这闷热的天气,还是在宅子里搂着婆娘睡大觉舒爽。”
“衙里平日也没什么公务,您大可不必每日来当值,在府里歇着多美。”
“歇着?”陶蔚然没好气的说道:“本官是知州,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本官还是这平波城的知州,就要每日当值,就要每日操办公务,你懂个屁,快去备马车。”
“是,这就去。”
衙役刚要离开,轰隆一声巨响,吓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