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所言,进入尚云道后,三世子殿下示敌以弱,引晋昌大舰靠近,随即召唤出了巨鱼,驱使巨鱼击沉晋昌大舰。”
“巨鱼,何意?”秦老大一脸懵逼:“为何军报未言明?”
“太过骇人听闻,亦未证实,只是由那些晋昌降卒所说,巨鱼出现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三世子殿下与其对话,称巨鱼为鲸兄,之后下令,命巨鱼杀光晋昌人,其鱼比之游云媛媛号还要大上几分,所过之处无船可敌。”
“噗嗤”一声,秦烈第一个没忍住,乐了,随即满面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秦老大也笑了:“一派胡言,哪里来的巨鱼,那些晋昌降卒怕是吓破了心胆才胡说八道。”
秦烈点头,附和道:“本王虽不通海战,可却知海上作战靠的船坚兵勇,哪里来的巨鱼,若是凭着一条巨鱼就可杀敌,我儿还造船作甚。”
“越王此言差矣!”
朝堂上很少吱声的上官鄂满脸的不乐意:“《逍遥游》有载,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
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越王莫要忘了,郭城百姓皆是流民,入了郭城后,衣食无忧,那一艘艘大船,每日将数万尾海鱼带回海岸,更有船只将海鱼赶到岸边,这般手段,本官闻所未闻,既能驱使海鱼为百姓果腹,为何不能趋势巨鱼杀敌,这北冥鱼,保不齐就是大鲲,不,是小鲲,所以才能受殿下趋势杀敌。”
户部尚书卢通乐呵呵的说道:“上官大人说的有理,要知大半年前,百姓都说小世子是海王是东海龙王爷的…”
秦烈破口大骂:“老狗,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卢通一缩脖子,不吭声了。
怕秦烈是一方面,再一个是刚才那话说的的确欠揍。
当人家爹的面说人家儿子是别人私生子,这不是找揍吗。
秦老大却是不发一言,脑补当时的画面,越想越是心惊。
“不管事实如何,这晋昌的水师已是全军覆没了。”
秦老大露出了笑容,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东海以东,晋昌已是没了牙齿的老兽,而东海三道,尚云道已平,罗云道不过是困兽之斗,秦狰徐徐图之便好,广怀道亦是如此,没有晋昌水师,平定指日可待。”
说到这里,秦老大面容一冷:“剩下的,也只有瀛岛了,瀛贼可恶,掠我大夏子民,烧杀掠夺无恶不作,朕迟早有一日要挥兵瀛岛,为朕的大夏百姓讨个公道!”
骑司抬起头,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陛下,关于瀛岛一事,卑下略有所闻,只是未经证实,所以台州骑司并未将其载于军报之中。”
“何事?”
“十日前,瀛岛三十余艘战船攻袭郭城。”
秦老大表情剧变:“郭城军卒已是派往三道,防备空虚,难道这瀛人…与晋昌联手了?”
“陛下,郭城倒是完好无损,郭城拉运木料的百姓们倒是透露出了一些消息,应是准确的,三十余艘瀛人战船全军覆没,登岸的
瀛人被全部歼灭。”
秦老大再次陷入了呆滞之中:“郭城竟有如此战力,军报不是说,兵卒都派往了别处吗?”
“这个卑下倒是不知内情,只知…只知小世子殿下回了郭城后,大宴将士,第二日,又离开了。”
“离开了,去了哪里?”
“乘船而走,去瀛岛。”
“瀛岛?”秦老大一头雾水:“去瀛岛做什么?”
“复仇,瀛人袭击郭城时,郭城有所伤亡,小世子对郭城百姓说,要去讨个说法。”
“壮哉!”秦烈突然开口朗声说道:“不愧是我秦家儿郎,血债便要血偿。”
众人不由看向了秦老大,觉得这事挺尴尬的。
如果秦游是海王,去攻打瀛岛,大家管不着,也说不上。
可问题是秦游是越王府的小世子,率兵前往瀛岛攻打他国,完了还没经过满朝文武的讨论和天子应允,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老大似乎是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而是忧心忡忡的说道:“从未有人涉足过瀛岛,防守如何,兵备如何,一概不知,游儿终究还是太过冒失啊,不过看来郭城在瀛人袭城一战中,战损应是很大,若不然,游儿也不会如此冲动。”
秦烈皱纹没到:“郭城战损统计出来了吗,那些百姓可有透露?”
“倒是有,郭城的战损,百姓皆知,只是…”
骑司满面古怪之色,有点说不下去了。
秦老大瞳孔微缩:“战损极高?”
“额…回陛下的话,大约,大约二十余人。”
满殿懵逼,秦老大瞠目结舌:“死伤之人,怕是有游儿的至交好友吧,若不然岂能去赢岛征伐。”
“未听说,不过未有战死之人,据说受伤最重的是一名山民,落马时,摔…断了腿,要在床上修养…修养十五日,足足十五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