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疼,当时,真特么的疼。
“你是世子,天潢贵胄,麾下猛士如云,莫要再冲锋陷阵了。”斐云荣吐气如兰:“身上再天疤痕,便不好看了。”
秦游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是不好看,而是容易绝育,就大腿内侧那一道疤,再偏移几公分,自己很有可能就成孤单北半球了。
这道疤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当时伤的不重,第二次郭城战役时,大家集体跑路被秦狰驾着冲船舟给怼了,秦游被凤七拉着满哪跑,跳船的时候有一根横杆折断飞了出去,差点没给他扎成剩蛋老人。
转过身,秦游突然拥吻住了斐云荣。
斐云荣也热烈回应着秦游。
在东海,即便是在郭城,秦游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让他片刻都放松不下来,不是放松身体,而
是放松灵魂。
当双腿迈进了书院后,这种压迫感消失的无影无踪,烟消云散。
望着即便是扮做男装的斐云荣,一种被秦游压抑在心头极为莫名的情感,彻底释放了,是那样的火热躁动。
如云的黑发散开,斐云荣满面红霞,无意识的发出了一种令所有雄性生物无法抗拒的呻吟之声。
秦游的呼吸渐渐粗重,重重的将斐云荣压在了竹床上,然后…床榻了。
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秦游在上,斐云荣在下,大眼瞪小眼,尴尬的一逼。
秦游胸前内的火焰还未散去,斐云荣媚眼如丝,环住秦游的脖子,满面鼓励之色。
接下来,秦游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将会决定是否继续下去。
在东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秦游,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素人,瞬间就想好了台词。
“你也忒沉了吧,好好的竹床让你压塌了。”
不错,这就是秦游的急智,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
斐云荣眯起的眼睛睁开了,脸上的红霞消散了,双臂一支站了起来,微微扫了一眼秦游,双眼之中,道不尽的鄙夷。
秦游皱了皱眉。
这娘们瞅着挺苗条的啊,怎么这么沉呢?
斐云荣也陷入了沉思。
敢屠了十万瀛人,却不敢扒光老娘的衣服,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