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游的指示下,司哲是一杯一杯的敬。
结果没成想,朱善酒量奇好,不过司哲也不差。
第一回合,朱善吹,司哲捧。
第二回合,朱善套司哲的底细。
第三回合,朱善很满意,司哲明显就是个人才啊,被三少爷倚为左膀右臂,又重情重义,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第四回合,朱善给正在和女眷们啃着肘子的肥闺女金珠叫来了。
然后,情况完全脱离了秦游的掌控。
司哲望着金珠,就如同女主播见到了榜一大哥。
金珠望着司哲,就如同金莲女士见到了r西门。
秦游都傻眼了,二人眼神在空中碰撞的火花,就如同准备觉醒的皮卡丘一般。
说句实在话,司哲长的真挺精神的,用秦游的话来说,这家伙放在后世,那绝对是能在特种行业发家致富的面孔。
至于金珠,其实也不丑,就是胖。
金珠这种胖吧,还不是月芯那种又胖又壮硕和坐地炮似的,而是又白又软又轩乎,同样放在后世,那绝对是个潜力股,当然,前提是得管住嘴迈开腿。
朱善是越王府的大管家,其实王府就是拿金珠当大小姐养的,自称奴婢,可从来不干奴婢的活,即便是以前那个纨绔越
王府三世子,那也是对外人嚣张,对自己人绝对是仗义甚至是纵容的。
越王府没那么多俗套,女子上桌很正常,以前秦烈回府的时候,女眷们也上桌,甚至秦烈还总逗金珠,非要带金珠去边关一起砍几个凉戎见见世面。
也是今天秦游才发现,司哲这王八蛋,居然还能做两手打油诗。
正好凤七凑过来了,见到这对狗男女眉来眼去的,嘿嘿调笑着。
然后司哲就问凤七什么时候能给月芯娶进门,凤七说有点够呛了。
司哲就作了一首打油诗,说是凤七再不抓点紧到最后月芯嫁给别人的话,那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终究会挂满寒霜。
一首打油诗,博得满档喝彩,金珠双眼越来越亮,都快长司哲身上了。
秦游捂着脸,这首打油诗,是之前他在东海无意间说了一嘴,被司哲学会了。
不管怎么样,朱善终于喝多了,看到自己的胖闺女快找到下家了,一杯接一杯的灌,很开心。
秦游看到朱善喝的差不多了,悄声问道:“老朱叔,就是中州大乱那会的事,您给我讲讲呗。”
“好,三少爷您想知道什么事,问就是了。”
“那什么,就从我爷爷冤死的时候说起,陛下不是去军营找我爹和我二
伯报信了吗,那时候兄弟三人举旗造反,从那时候说起吧。”
“嗨,那无甚可说的,老夫还是给您讲讲涠江之战吧。”
“这怎么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啊,这是历史转折点啊,秦氏三雄得知老爹冤死,立下大志,推翻残暴昌朝,解救万民于水火,得说,得好好说说。”
“哪有什么立下大志,嗝…”老脸红彤彤的朱善打了个酒嗝,呵呵一乐,继续说道:“陛下跑到大营之中,说都护大将军吞石而死,秦家势必会被前朝殇帝斩草除根。”
“然后呢。”秦游激动的问道:“然后我爹和我二伯怎么说的,有没有杀了谁祭天,或者写什么檄文?”
“没有,当时我就在营帐之中,陛下说要不大家跑吧,连夜跑,被抓到就死定了。”
“我…”秦游傻眼了,心里一万个大写的懵逼:“陛下这么怂…不是,陛下这么遵从内心吗,那一定被我二伯教训了一顿吧。”
“那是自然,齐王当场便拍了桌子否决了陛下。”
秦游微微点头:“我二伯智计无双,岂会逃之夭夭。”
“不错,齐王说便是跑了,前朝殇帝也会追杀秦家人,不如诈死,若是诈死,殇帝误以为大家死了后就不会追杀他们了。”
“我特么…”秦游
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原来诈死这件事,二伯他是行家啊!
秦游抱起了最后一丝希望:“那我爹,我爹爹呢,不会也这么遵从内心吧?”
“老爷倒是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不行就回京吧,没准殇帝一看大家束手就擒,说不定就放了秦家满门了。”
“老爹倒是不怂,就是傻。”秦游深吸了一口气,满面正色:“朱叔,您跟我说句实话,中州大乱盛名无双的秦氏三雄,是如今的陛下,我二伯齐王,以及我爹越王他们三人吗,还是说,我一直听错了,不是秦氏三雄,而是秦氏三怂?”
“当然是,怎会不是,除了他们,还有谁。”
“那是雄啊,还是怂啊。”
“雄!”
“可这就是三个怂…那也不对啊。”秦游满面狐疑:“不是说陛下跑到军营通风报信后,我二伯试探营中其他将领和文臣,一说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