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可问题是他的“根儿”不对,等于是凭着假简历当上领导的,这问题就大了。
只要让秦老大知道这事,梁子义再也无法翻身,即便是在士林中也混不下去了。
名声臭了,乔冉再通过骑司的渠道把梁子义优待瀛贼的事告知秦老大,梁子义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秦游十分为难,因为搞梁子义,就牵扯到了张由,而张由,又是上官鄂的嫡系。
思索了片刻,秦游看向乔冉:“要不,先和上官鄂那老头通通气?”
从龙之臣上官鄂,吏部天官,秦游即便无法将这老头绑到自己的战车上,也极力避免将其推向对立面。
“不错,倘若因为一个小小的梁子义,交恶了上官鄂,得不偿失。”
乔冉沉吟了半晌,反问道:“如果上官鄂要保张由该如何?”
顿了顿,乔冉又问:“倘若上官鄂为了保张由,不让咱们动梁子义,又如何?”
“他保张由,可以,让他自己想办法。”秦游的目光射向了堂外,幽幽的说道:“可这个认瀛贼当爹的梁子义,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