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赶紧把手里的笏板交给秦游,还重重点了点头:“殿下加油!”
“谢谢噢。”
其实笏板这玩意对秦游来说完全多余,说白了就是个记事本,皇帝说啥了,或者自己要说啥,在上面写两笔当个备忘录,没人检查,最主要的是,五品以上才用这东西,五品以下根本用不着,秦游虽然是国朝世子,可没品级,虽有上朝的资格,却不用手持笏板。
文武站好后,钟鸣,秦老大入殿了,后面跟着白千。
白千叽哩哇啦的叫了两句,小朝会开始了。
依照惯例,几个尚书有屁快放,没屁杵着。
天天上朝,能说的事就那么多,要是能说明白的,
早就说明白了,说不明白掰扯再多也说不明白。
还是那点破事,科考还有几天就开始了,礼部尚书周伏虎出来大致说了一下安排,和去年一样,科考还在国子监,京卫负责秩序,不过今年科考多达七千余人,光是京中就有一千八百多名考生。
秦老大嘱咐了两句安全问题。
随即是刑部尚书闻人泰出班,说的是姜栋的事,姜家对姜栋要“造反”的事果然不知情,其他姜家人关了几天就放了。
其实对于这件事,大家的普遍看法就是姜栋喝多了,一冲动,写了首反诗,然后跳楼了,没死,但是因为写诗,又死了。
就姜栋那熊样,还上马造反,那么大岁数了,上桌造饭都有点费劲,摆明了是“一时冲动”然后受到了冲动的惩罚罢了。
秦老大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姜栋挂了就好,其他姜家人已经混不下去了,没必要大动干戈,总是诛九族的话,对他宽厚仁德的人设也有一定影响。
眼瞅着闻人泰准备后退回去了,鸿胪寺寺卿张谓突然出班。
“闻大人,下官有一事要问,不知原鸿胪寺寺卿梁子义一事,查的如何了?”
闻人泰微微皱了下眉头,目光却是看向了秦游。
看似是问闻人泰,可所有人都知道,梁子义这事,都是骑司在折腾,而最近统管骑司的不是乔冉,而是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