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管家送出去,偏房被推开,走出了一个身穿侍郎官袍的老者,正是吏部右侍郎闫鹏举。
大步迈进正堂,闫鹏举苦笑不已:“大人,待了解了此事,你可要和其他同僚说清楚,莫要让大家以为我闫鹏举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上官鄂哈哈大笑:“你这老匹夫,平日里你本就见那
张由碍眼,除了他,不正顺了你的意。”
二人相知多年,年岁又差不了多少,闫鹏举微微一笑,坐在凳子上给自己泡了杯茶。
“倒也是,张由私心太重,又因这瀛贼一事擅作主张,是有些碍眼了。”
顿了顿,闫鹏举略显好奇的问道:“大人,下官倒也不敢妄自揣测,可毕竟身在局中,斗胆问您一声,张由虽是私心不小,却也罪不至死,观您的手段,似是想要置其于死地,这是为何?”
上官鄂叹了口气:“非是本官想要除他,而是陛下。”
“陛下?”闫鹏举剧变:“也是因瀛贼一事?”
“不错,也与东海和小世子殿下有关,如今就连老夫也是看的云里雾里,可这张由,必是要拿下的,不过却也不能让其他人联想到到陛下与小世子的身上,此事,也只能你来做了。”
闫鹏举苦笑连连:“也好,反正这侍郎也做不了几年,只求告老还乡之时留个清名。”
“这是自然的。”上官鄂站起身,亲自为闫鹏举倒了茶,笑道:“这戏,还得演下去,就是不知那张由是来寻我,还是去寻你。”
“那刑部那边?”
“已于闻大人通了气,你寻了张由后,闻大人便会在朝堂上提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