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啊!”
乔冉冷声问道:“今日朝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被掳去了官职沦落至此。”
“我…”
秦游看向乔冉打着商量:“要不我再抽一会吧,这小子的嘴巴硬的很。”
“我说,我说,莫要打了,莫要再打了
。”
秦游马面失望的看向张由:“你确定,要不你再坚持一会?”
“我说,我都说,不要,不要再打了。”
乔冉也是面有失望之色。
堂堂的吏部左侍郎,竟是个软骨头。
“好,本统领问你,张由,前些日子刑部人犯神堂左右门五人被掉包一事,幕后之人,可是南宫风吟。”
张由瞳孔微缩,没吭声。
“你看我说了吧,这小子嘴巴硬的很,刚刚还说会说,现在又不说了。”秦游夺过鞭子,作势欲抽。
张由连忙叫道:“可你们刚刚明明问的是今日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何事啊,我,我被上官鄂那老贼陷害了。”
“上官鄂陷没陷害你,和本世子有什么关系,我们只问你,囚犯被掉包这件事,是不是南宫风吟指使的。”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与我张由无关。”
“啪”又是一鞭子,秦游冷笑道:“梁子义、张谓、张枭,全部招了,瀛岛矿脉一事,你、梁子义、南宫风吟密谋之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还敢狡辩,凤七!”
凤七进入了牢房:“三少爷您吩咐。”
“水之happy伺候,让他一次嗨翻天。”
“小的这就去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