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出现在李佑面前的赫然便是李佑当年在长安乐坊写的那一幅狂草将敬酒!
当年在长安乐坊大席之后,便遇到了神策府的大火,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李佑便也将这幅狂草的将敬酒给忘记了。
见到李佑吃惊的模样,李元昌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向往之情。
“也不知道这个叫做李太白的人到底是出自陇右李氏还是赵郡李氏,能写出这样的诗,能写出这样字的,如此的才华横溢却是郁郁不得志。”
“如果让本王找到他,一定要推荐给皇兄。”
“即便是皇兄不重用他,我也要留在我府上好好供着。”
那日李佑推说这诗乃是李太白所作,所以在落款的时候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反而是留下了李太白的大名。
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李元昌给误会了。
听着李元昌的话,李佑心中也是一阵的感慨。
历史上的李白不就是这样么。
虽然一肚子的才华,但是却因为出身的缘故而无法跻身仕途,虽然因为诗文而扬名长安,但是最终也无法施展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而在李白落魄之后,接济他的也正是如李元昌这一类的亲王。
不过李白的运气不好,摊上了他投奔的永王作乱,连累他也被流放夜郎,最终
也因此英年早逝。
对于李白的不幸,李佑也是无可奈何,他现在能做的也只能尽量改变大唐目前的状况,让大唐的社会更加的学科稳定。
希望到了李白那个时代,能有一个更为开明的环境吧。
就算其他的事情不能改变,但商人之后不能做官这件事,李佑觉得还是能够改变的。
李元昌看李佑看得出神,又开口道:“李佑,难得看你如此喜欢,要不等我再看两天,我就让人送到你王府去吧。”
听到这话,李佑连忙摇头道:“我才不要呢!”
“你都没有问问窦姑丈这到底是谁写的么。”
李元昌一下子也着急了起来道:“我当然问了啊,但是每次我一问他就笑,笑得我有些发毛,也就没问了。”
李佑当李元昌是朋友,自然也不会骗他,他走到书法前,郑重地说道:“小皇叔,这幅字的作者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
“这幅字,是我三年前在长安乐坊冬至大席的时候写的!”
李元昌顿时睁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这是真的?不可能吧?”
“你能写出这样怀才不遇而又大气磅礴的诗文来?”
这一次,倒是李佑摇了摇头。
对于诗文的事情,他还是很诚实的。
“当然不是了,这诗是李
太白的,但是这字是我写的!”
听到这话,李元昌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道:“我就说嘛,你小子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诗。”
但是随即,李元昌又突然一愣,接着好久才开口道:“你说这字是你写的!”
其实最开始吸引李元昌的就不是李太白的诗句,而是李佑的狂草,那张狂的气势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在后来,还是窦诞详细的解释了诗句之后,李元昌才觉得诗句表达的内容更加的深刻与磅礴。
现在突然反应过来,李佑说是他写的之后,李元昌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然而李佑却是双手一摊道:“这件事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当天在场的人不少,就算你不敢去问我父皇,窦姑丈不告诉你,你还可以去问褚遂良和杜正伦啊,他们两个应该不敢骗你的……”
然而李佑还没说完,李元昌却是一把将他推到了书桌前:“既然你说是你,那我姑且信你就是了。”
“不过嘛,你现在要再给我再写一幅。”
一边说,李元昌一边已经开始为李佑准备起纸张了。
见到李元昌如此热情,李佑知道今天不留下点什么他这个小皇叔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所以也只能任由他准备。
不过同时,李佑也开口道:“小皇
叔,这字我可以写,但是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要找你帮忙的,这字写了之后,你就一定要帮我哦。”
其实原本,这件事李佑并不准备让李元昌搅和进来的。
但是,在想到了当年的李白和永王之后,李佑也突然明白,这件事即便真的只是王弘直参与其中,但是作为汉王府的一员,汉王李元昌定然无法独善其身。
所以,与其到时候被自己这个朋友给怨恨,不如现在就把他拖下水。
而且李佑对自己的计划有着绝对的信心,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坑李元昌的。
然而李元昌却是丝毫不关心李佑到底要他帮什么忙,只是着急地说着:“别给我说这些没有用的。如果是你小子写的,那你现在就快写。”
“如果水准达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