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被拒,姜晚也没有继续强求,躺回自己铺在地上的被褥上,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确定姜晚已经睡熟后,徐清源才敢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
他低下头,再抬起头时,眼中甚至带着丝丝厌恶。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要是被晚晚发现的话,她们之间将会再无可能,晚晚再也不会喜欢他,只会更加厌恶他,甚至连看到他都会觉得恶心。
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一切?为什么他不能像寻常男子一样肤白貌美,弱柳扶风?若是他长成晚晚喜欢的样子,她们之间该会有多幸福。
徐清源心中酸胀的厉害,本想平复着心情沉沉睡去,可今日却是异常不同他立马想到荣亲王夫送来的补品,面上也染上几分懊恼。
他真是个猪脑子,难道不该早点想明白那些是补什么的吗?吃了这么多,今天晚上有的熬了。
徐清源集中精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惜天不遂人愿,同处一室,晚晚就像是个随时会散发出香味的美食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靠近。
恰逢这时,姜晚咂吧着嘴,一脚直接踹飞身上的被子,翻身面向床上的徐清源。
怪只怪徐清源耳力太好,反应太迅速,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立马向姜晚看去当看清姜晚略微凌乱的衣襟时,徐清源喉咙艰涩的滚动了下。
就这一次,就堕落这一次!
他发誓,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这一次,晚晚肯定不会发现的
阵阵恶魔的低语在脑中回响,徐清源清明的眼神渐渐多了几分浑浊。
许久,一切都平息下来,徐清源累极了,竟然什么都没处理,就这样沉沉睡去。
片刻后,姜晚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目光在徐清源身上游离着,带着略微的审判把他从头看到脚,却贴心的没有叫醒他,姜晚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燥,但她是知道徐清源武艺高强,耳力极好的,所以也只是虚虚的伸出手指,仿佛这样就可以触碰到他一样,眼中也是压抑不住的灼热和渴望。
天微微亮时,姜晚缓缓挪动身形,装出苏醒的样子。
而这时,徐清源也休息好了,在经历初始的懵懂后,他几乎是立马想清楚自己的处境,在姜晚还没看过来时,飞速的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可惜,姜晚好像还是发现了异常。
她东嗅嗅,西闻闻,疑惑问道:“徐清源,你有没有发现屋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第三日,回门。
荣亲王妇夫早早给姜晚准备好回礼,姜晚二人乘上马车去往将军府。
路上,姜晚浑身肌肉紧绷着,眼神四处游移,面色也不像往常一样红润了。
徐清源握上她微微颤抖的手,感受着姜晚手上的湿漉漉,他眼中多了几分调笑,“晚晚,不用紧张,我娘又不是洪水猛兽,有我护着你,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姜晚蹙着眉头,猛的甩开徐清源的手,“谁跟你说我紧张了,我一点都不紧张!”
徐清源眼中笑意更深,“晚晚,待会到了我娘面前,你若是这样对我,到时候我也护不住你。”
一般时候,徐清源不爱仗势欺人,但若是能离晚晚近些,他不介意一直这样下去。
果然,听了这话,姜晚面上满是懊恼,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到了地方,徐将军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徐夫郎早亡,徐清源的三个姐姐接连战死,整个将军府只剩下他和徐将军两人,自他嫁出去后,家里就只剩下徐将军一个人了。
可尽管如此,徐将军还是备足了架势,姜晚刚下马车,就感受到了阵阵杀气四溢。
徐将军手下的兵,那可都是跟她上战场真刀真枪拼搏出来的,现如今她们整齐排列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姜晚身上,怎能不让她胆战心惊?
人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就会不由自主的找些事情做,装出自己很忙的样子。
姜晚连忙背过身去,对着徐清源伸出手,恭恭敬敬的搀扶他下车。
这还是第一次姜晚主动向他伸手,徐清源盯着她那白皙修长的手指,郑重的把手放了上去,借机还微微用力捏了捏。
果然,姜晚的手是软的,像她整个人一样都是香香软软的,和外面那些臭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徐清源很珍惜这一刻,顺着姜晚的手下了车,握住她的手也没有松开。
徐将军两道像镭射线一样的目光盯着她,姜晚也不敢造次,甚至因为害怕,还悄悄移动脚步,往徐清源身后挪了半步。
可谁知,就是因为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更是把徐将军气的够呛!
真是不知道清源是怎么看上这个狗东西的,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那副弱鸡样子,她一拳都能把她捶死!
越想越生气,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