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怎么不反抗,为什么还任由我把你困在地牢里!”玄澈微微弓着消瘦的身形,整个人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明明是癫狂凶恶至极的表现,可在姜晚眼中,他甚至脆弱的像个易碎的瓷器,微风穿透薄弱的衣衫,姜晚只看到个消瘦的骨头架子。
一声无力的叹息从姜晚喉咙中发出,像是在诉说她的无奈,这些年她也透过光屏看的清楚,没人知道玄澈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看见他夜夜惊醒,除了之前和她在一起吃饭,其余吃什么吐什么,终日受尽煎熬。
这样的他,就算姜晚告诉喜欢他,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疑神疑鬼,只因他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自己还有人会喜欢。
极端人玩极端爱情,或许她开始的方式就是错的。
于是,姜晚再次抬起手覆上玄澈的脸,这次他没有反抗,而是沉沉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