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带回来的那姑娘真就是程处默的仰慕者,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门房,问问他我是不是一早在上朝的时候就给程处默递上了请柬?”
“而且现在……”
房玄龄一脸火急火燎地扭头看了一眼窗外。
嘴角一阵抽抽地说道。
“看样子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我和程处默约定的时间了,而也因为你……我完全没有时间去取消这次约定,就我现在这个样子……”
“该怎么见他?”
房玄龄一阵绝望。
“难道你非要让我在后辈面前丢脸吗?”
“……”
“因为我?”
房夫人顿时将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所以你觉得我发现你去烟雨江南,并且没有对你将姑娘领进家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你是我的不对了?”
“房玄龄!”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
“你……”
房玄龄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心中一股怒气冲天而起!
不讲道理!
又是不讲道理!
自己明明说的是先不谈这事了,先捯饬捯饬,等把程处默见完了之后再说这事,却不成想,自家这婆娘直接不讲道理了起来!
“呼呼……”
猛地喘了几口大气,
房玄龄猛地回头看着房夫人,眯了眯眼睛……
“怎……”
“怎么了?”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干什么?”
“……”
“夫人!”
房玄龄刚才的怒气忽然消散于无形,一脸无语以至于近乎哀求地说道。
“此事不管谁对谁错,咱们先放上一放如何?”
“眼看着程处默贤侄就要来了,你……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朝廷命官,你这么闹,成何体统?”
“……”
房夫人眉头一挑。
“你现在知道你是朝廷命官了?”
“现在知道你要面子了?”
“你去烟雨江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面子,你在烟雨江南和那个青楼女子不清不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面子?”
“你这么大的年纪……”
“讲人家小姑娘抱在怀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面子?”
“现在要面子了?”
“不行!”
房夫人大手一挥!
“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去烟雨江南到底都干了些啥,你和那个青楼女子之间到底都发生什么了?”
“说不清楚,你就休想从这出去!”
“……”
房玄龄一阵无语。
摊了摊手,十分真诚地对着房夫人说道。
“真的,某没有
半句假话!”
“某的确是去了烟雨江南,但这位姑娘真的就只是借我牵线搭桥,实则是奔着程处默去的啊!”
“你相信我!”
“……”
房夫人眉头一挑,正要接话。
这时……
门外也传来了卢月的声音。
“是啊,夫人!”
“我和房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您不要再逼问他了,那晚……”
“……”
卢月也是一脸焦急。
她为了找上程处默搭了房玄龄的线是想要利用后者没错,但……现在程处默都要来了,这要是看着房公两口子因为自己吵成了这个样子,会怎么想自己?
那自己还能接近程处默吗?
所以,卢月的心中也是十分焦急,不得已之下直接冲到了两人屋外的窗下大声喊道。
“那晚我只和房公在屋内呆了少许时候!”
“我们……”
“我们真的只是清白的啊!”
“……”
卢月的声音落下,房屋内外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只有院子里的小溪还在自顾自地流动着,叮咚作响。
“好啊!”
“还在房间里呆了少许时候!”
“这就是铁证!”
瞬息之后,房夫人再次高了八度的声音猛地传了出来。
“啥……啥铁证?”
房玄
龄也是一脸懵。
“就特么待了一会说了几句话,有什么铁证?”
“我跟你说,我真的没时间了!”
“你别不依不饶了!”
“……”
“呵呵……”
房夫人顿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