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南初发信息,不回。
给她打电话,不接。
祁御知道,他又被放鸽子了。
某个欠睡的女人,又把他的警告当耳狂风了。
拿了手机,祁御怒气冲冲地从家里出来。
“咚!”
“吱!”
“咔嚓!”
南初睡眠一直很浅,有响动的第二声,她就听到了。
她“蹭”地坐起身子,第一怀疑是家里进小偷了。
第二个动作是,摸过床头的台灯,以防万一自保用。
又“咚”地一声。
一个人跳落在洗手间里。
南初警备地把台灯藏进被子里,装睡。
“咔!”
“咔!”
洗手间的门开了又关。
南初听到有人朝她这边走来的动静,紧紧握着台灯底部,只等那人行凶时一下敲他脑袋上。
祁御看着南初小巧的脸大半缩在被子里,月光下,显得恬静又可人。
漂亮是真漂亮,气人也是真气人。
枉他左等右等,她倒好,放他鸽子梦周公。
祁御解着衬衫,脑子里全是惩罚南初的二十一式。
站着的,躺着的,坐着的,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