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冷嗤,“玩玩而已,太子爷,别太认真。”
没等祁御再说什么,南初直接挂了电话。
祁开元,混迹商场的老狐狸,怎么可能只听南初的一面之词。
他又问,“那你们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刚刚,你们都做了什么?”
南初将一张祁御抗着她的照片放到祁开元面前。
“您说这是我勾引祁御?”
祁开元,“”
南初,“如果是我勾他开房,肯定不是他抗着我,而是我缠着他的腰,挂他身上。”
“如果我真的有意缠他,您觉得他还有机出去见您。”
祁开元看了眼南初的脖子,上面有明显的吻痕,很新鲜。
“那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南初心下慌乱,面上强壮镇定。
她一个余光,刚好扫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痕。
“呵!”
“祁老可能不知道,您引以为傲的孙子,因为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心理变态阴暗。”
“每次跟他在一起,我都遍体鳞伤,每次都要去医院医治,更是好几天不敢去公司见人都是在家办公。”
她料想祁开元不可能去她公司查她是不是全勤的事。
祁开元听到这里,有种苍天老爷要塌了的感觉。
“不可能。”
“祁御那小子一看身板就不差,不可能就三分钟,还有暴虐倾向。”
男人,如果那方面不行,说明他已经失败了一大半。
他又想到了和霍家的联姻。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碰霍黎?也不知道霍黎知不知道那小子不行的事。
南初见祁开元整张老脸都纠结在一起,添油加醋地稍稍拉了拉脖子的位置,还有肩膀的地方。
上面的齿痕血印,清晰可见。
“祁老,您再看看,这牙印总不能是我自己咬上去的吧?”
她又一次地撸起袖子,展示了下她手腕上的红痕,“这里,是他刚刚用领带绑我绑出来的痕迹。”
南初又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腿,逼出眼泪。
“我要告祁御强奸!”
恰时,房间门被从外往里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