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动作轻柔地将背负着的锯琴缓缓取下,
他一脸谄媚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呐,
有位身份尊贵、财大气粗的人物找上了我,请我隔断日子去给他家表演锯琴呢。
这可是件美差,可您也晓得,我不过就是个整日与木头打交道的人罢了,哪懂得什么演奏哟!
这不,我愣是把那锯琴当成普通木头给拉奏起来啦。
结果可想而知,人家对我的表现那叫一个不满意啊!”
说到此处,老头子满脸愁容,眼巴巴地望着眼前之人,继续哀求道:“所以呀,我想请教一下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要么您受累帮忙修一修这锯琴,让它变得容易演奏一些;要么您就发发善心,传授传授我一些技巧,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的技艺能有所长进。怎么样?”
话毕,老头子似乎生怕对方不答应,赶忙又补充道:“哎哟喂,您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呐!
老头子我心里清楚得很,您早已退隐江湖,不愿再接任何演出活动。
所以呀,我绝对没有向他们透露半点儿关于您的消息,更没想过要劳烦您出山亲自去表演。只要您肯教教我就行啦!”
此时,站在一旁默默聆听的小伙子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暗自思忖:哼,老爹这般刻意强调此事不会牵连到乐师,无非就是想表明这活儿只能由他自己接手,然后独自赚取这笔酬劳呗。
而且什么大人物啊,不就是红院的老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