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穿在不普通的女人身上,硬是穿出一道别样风景。
别看胡家家贫,她吃得极差,可天生冷白皮,又从内透亮光润,哪怕是经久日晒,她也白得透光。
她身材与别的女孩不一样。
腰肢细得惊人,小腹平坦,但该胖的地方,一两不少,将白衬衣的扣子绷得紧紧的,好像熟到裂开的瓜,要露出瓜瓤。
她走路风姿绰约,站在陆越棠身边,气质也没输,丝毫看不出半点乡下女孩的局促与胆怯,哪怕来了京都,也没有寻常人进城的好奇和震惊,落落大方得像个城里大学生。
别说沈浮白,饶是陆越棠,心里多少有点惊讶。
陆越棠一脸东道主的姿态,拉开后车厢的车门,让胡藕花坐里头。
“陆首长,别这么客气,我会不好意思的。”胡藕花站定,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唇角勾着抹笑打趣,“一路来京都,没少麻烦你,再这么客套,我会无以为报,都想以身相许了。”
咕咚。
沈浮白吞了口唾沫。
他扭过头,单手抓椅子背,笑道:“老陆,不是我说,咱这么多时日的交情,你别把她吓唬跑了,搞不好呀,你也得跟着一起走。”
别说,不过一句玩笑话,哪知日后一语成谶。
陆越棠脊背挺得笔直。
要不是清楚这女人胆子壮得跟牛似的,嘴里的话没一句真的,往日的他,搞不好还真信了她的鬼话。
“怎么,要我牵你?”他冷笑。
胡藕花讪笑,脸颊微红,露出女儿的娇羞:“不敢劳驾您,我自己进去。”
说完,她钻进车里。
柱子后头的章慕云一头冷水泼凉全身。
她哆嗦得半天没动。
看不懂了。
陆越棠什么人?
他性子冷,脾气暴躁,寻常人靠近他半米,不等旁人反应,身子就被踹飞了,更别说像这个狐媚子,靠得如此之近,眼神黏黏糊糊,还说些下三流的话。
反观陆越棠。
没动怒,没踹人。
反常,反常。
太反常了。
身边陆菁菁这娇小姐没多少耐性,见自家大哥把他的宝车让给野女人坐,野火直冲脑门子,大踏步冲了过去。
“喂,你给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