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让傕白跑了一趟了。”丁原面不改色。
李傕脸色瞬间难看,冷声道:“既是如此,便不多做打扰。”
说罢,李傕甩袖而去。
门外,吕布看了眼黑脸李傕,快步进入营帐,“义父,那厮怎的走了?”
“没谈妥,自然就走了,难不成还要继续留下看吾儿脸色?”丁原轻笑,兀自喝茶。
吕布松口气,“李傕实乃伪君子,此人狡黠多端,义父不与之往来,甚好!”
“董卓手底下的猛将,能做到不动声色,此人此番没能得到想要的答复,只怕心有不满。”丁
原喃喃自语。
李傕离开前眼神不善,吃瘪离开,估计这笔账全部都得算在自己头上。
可悲可叹呐。
吕布见义父眉头紧锁,略有思量,有些担心,“义父,李傕这厮说了什么?”
丁原摁着眉心摆手,让他不用多想。
“此事与奉先无关,无需记挂在心。”
“李傕惹得义父心里不快,儿必定要给他些教训!”吕布横眉竖眼,万分不快。
闻言,丁原蹙眉,抬头看向吕布,“奉先吾儿,切勿急躁。”
“此人欺人太甚,竟敢此来叫嚣,实要给些教训,若能将他留下,更能彰显吾军威武!”吕布跃跃欲试。
丁原蹙眉,李傕绝对不是只身前来,若在此时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正思考着,吕布已经朝着外面走去,大有一种要给李傕教训的意思。
“若此时前往,此事闹大,准备如何向旁人交代?”丁原反问。
吕布脚下一顿,困惑抬头看向丁原,不解他的意思。
“李傕深夜来访,倘若被曹公得知,曹公作何想?若说某不曾心动,曹公可信?”丁原淡定询问。
听丁原所言,吕布咬牙切齿。
他当李傕为何敢长驱直入而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