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朱四郎是老爷你的侄子啊,我要是知道我根本就不会这么编排他,而且我本意是要褒奖朱公子的,书后面就开始正面……”
马奔腾赶忙解释。
可是不等马奔腾说完,刘景已经愤怒的拍案而起了。
“闭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朱老大和朱四郎是我们定远县永远的朋友,你不知道包括我们的百姓也根本就不知道!”
“根本就不知道我大哥和侄子为了我定远百姓做了多少好事!”
“本来他们临走前拜托我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可事关我侄子朱四郎的声誉,我必须说了!”
刘景越说越激动,眼角竟然让他生生挤出了一丝眼泪来。
这一幕让马奔腾和围观的百姓,全都相信了朱老大、朱四郎父子的确为定远做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好事!
朱标却是满脸疑惑,我记得父皇和老四就来了两天啊,两天时间能做什么好事?
可是看到周围百姓激动的情绪,却又充满迷茫了,心道或许他们真做了。
“老爷,你说吧,朱老大和朱四郎到底为咱们县做了什么?”
“老爷你大声说出来,不要瞒着我们,你若不说出来,我们只会认为朱四郎是个没素质的撒尿小泚郎和夜宿青楼的淫魔!”
“大人你说吧,我们能承受的住!”
看着群情激奋的百姓,刘景压了压手,哽咽道。
“既然你们问了,那我也不能让英雄埋没!”
“我要让你们记住朱四郎这
个名字,不仅仅是因为他夜宿芙蓉楼随地大小便,也因为他的纯粹和善良!”
刘景说完深深呼出一口气,眼神也变得深邃了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夜晚,我与朱老大父子二人相谈甚欢,说到动情之处,就将我初来定远县之时,百姓的悲惨境遇说了出来,当时朱家父子就表露出了感同身受的悲痛,当我说经过两年时间定远百姓已经基本都能吃饱饭穿上衣了,朱老大父子顿时对我表露出了钦佩之情,说我不容易、有大才。”
“可是我刘景身为百姓公仆,怎么能坦然接受这样的夸奖呢,于是连忙谦虚的摆手。继而又神情肃然的说出了咱们定远贫下中农百姓的境遇。”
“我说咱们定远虽然表面看上去风光,但是仍然有人吃不上白米饭,仍有人逛不起芙蓉楼!”
“而且我们定远孤寡老人很多,无依无靠……”
“当我说到此处,朱老大父子已经伤心的快要晕厥过去,握着我的手说,他们要捐款!”
“但是,我定远百姓虽然穷但是有骨气!于是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朱家父子的捐款,而是说,如果他们真的有心,不如买我们的酒!”
“于是朱家父子即使明知道我们的云中景是用价值几十文的劣酒做出来的,他们也欣然按照每斤160两银子的价格收购了!”
“我见状顿时激动的就要给他们下跪,说我代表定远谢谢他们,可是没想到朱老大却一把搀住了我,说我是个好官,他愿意认我做干儿子。”
“当时我就不
愿意了,因为我曾经立誓要一辈子当定远百姓的公仆,绝对不是谁的儿子!”
“朱老大听了我的誓言之后,对我更是钦佩不已,于是就说既然不能当儿子,那就和我结拜吧!”
“于是我们就成了结拜兄弟,而朱四郎就成了我的侄子!”
刘景说着猛然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顿时将沉浸在结拜故事里的百姓,叫醒了过来。
只见刘景紧紧抿着嘴唇,眼睛憋得通红,大喝一声道。
“我说这么多不是让你们记住,我是朱老大的兄弟,是朱四郎的叔叔,而是要让你们记住,朱老大、朱四郎父子为我们定远做的好事!”
“他们明知道我们的云中景不值钱,却仍然以每斤160两的价格买走了,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的无私,他们的博爱,他们的伟大,他们做好事不留名!”
“我愿称他们为定远县永远的友谊之花!”
而到这里刘景话锋突然一转,愤怒的将惊堂木扔向了跪在堂下早已经目瞪口呆的马奔腾。
“可是就是这个人!他竟然敢肆意编排我定远县的朋友!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刘景声情并茂的又饱含激情的演讲,早已经将定远百姓感动的不能自已了。
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哭泣起来了。
“呜呜,我对不起朱四郎朱公子啊,我昨天晚上打我儿子的时候还拿朱公子当方面教材了啊,下次我儿子再尿炕我就不打他了!”
“我也是,没想到朱公子竟然明知道县令卖假酒还买啊,
这都是对我们定远的爱啊!”
“呜呜我最感动了,朱公子竟然因为我没银子逛芙蓉楼要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