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狗,谁都能踩你两脚!”胡维庸冷声威胁道。
“啊?老爷不要啊!”
闻风顿时吓坏了,他在胡府,跟着胡尚
善作威作福,出了事能扯胡维庸的虎皮,如果被赶出胡府,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肯定会把他活剥了。
“那还不说?”胡维庸冷喝道。
“说,我说,老爷,我们今天邀请刘景去了酒楼……”
可是说着说着闻风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场景,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而后开始剧烈的呕吐起来。
“呕……”
若不是胡维庸躲闪及时,就会被喷一身。
“老爷求您了,别问我了,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求您了,我再也不想回忆了,刘景就是恶魔,李大猛就是野兽啊!”
闻风疯狂往地上磕头,力度之大,几下就在额头磕出一个大包。
见状,胡维庸气的差点暴走,最后还是强压着心中怒气,摆了摆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
“滚!”
闻风如蒙大赦顿时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最后院中只剩下胡维庸、黄管家、胡尚善三人了。
胡维庸目光冷峻的看向胡尚善,黄管家也将目光投在了胡尚善身上。
“善儿,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胡维庸沉声道,他此时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父亲,您别再问了,您如果真心疼孩儿,就把孩儿调离督察院吧,孩儿再也不想和刘景那个恶魔在一个屋檐下了。”
“父亲,孩儿求您了!”
胡尚善往地上冲胡维庸磕了好几个头。
见状胡维庸顿时怒了,他不怕儿子吃亏,怕的是儿子受到一点点挫折,就没有了斗志,就屈服。
“你这个废物!区区一个刘
景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是我胡维庸的儿子,是丞相之子,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吓成这样,你配做我儿子吗?”
“爹,您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您若是和孩儿一样经历那非人之事,您也不敢再招惹那恶魔了。”胡尚善哭道。
“到底经历了什么?刘景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倒是告诉为父啊!”
胡维庸怒道,他知道儿子这般肯定是身心都遭到了巨大折磨,可是胡尚善不说他也猜不出来。
“爹,您听说我……”
胡尚善缓了下情绪,看向父亲,就要说出今日的遭遇,可是当他回忆起叠罗汉的情形,顿时情绪再次崩溃,惊恐的尖叫起来。
“不!我不去督察院!打死我也不去!”
接着黄管家就察觉到身边老爷胡维庸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老黄,把这个没出息的废物吊起来,老子要打醒他!”胡维庸道。
“爹,您打我可以,但是求您不要扒光我!”胡尚善说出了最后的倔强。
他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怕扒光了打的疼,而是担心扒光后,胡维庸看到他屁股上的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听着儿子这么没出息的请求,胡维庸更是怒不可遏,顿时火冒三丈!
“老黄还不动手?!”
pia……
pia……
顿时院中再次响起了马鞭声,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胡尚善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像pa……pa……
可是刚才自己抽刘刚和闻风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声音啊,而且为什么越抽……我心里感觉越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