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反而轻嗤了声。
“温迎是我家属,无论何时我跟她都是一体的,你几次三番针对她,还指望我继续容忍你吗?”
他嗓音冷淡,语气随意的好像根本没把洛月当回事。
他越是无所谓、不在乎,洛月越是觉得心脏刺痛。
可周时凛俨然比她想象的更加狠戾,轻描淡写的一句:“你已经不是这边的随队军医了,我们营区所在的区域,一向不允许无关人员涉足,以后别再来。”
话落,周时凛拿起了那沓被洛月放置在旁边的信件,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周时凛不带丝毫留恋,快速走远的身影,洛月只觉得仿佛有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捂着胸口,那股锐痛感越发强烈。
温迎、温迎,又是温迎!
一切都是因为温迎!
明明没有那个乡下野丫头在的时候,她跟周时凛还有陈铭风的关系,都很好的。
周时凛不会这么无情地处罚她,陈铭风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对她说话。
可是有了温迎的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
就连她也开始变得情绪不稳定起来,经常性的动怒善妒,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一想到自己档案上那浓墨重彩的一笔,还有这段时间受到过的屈辱,洛月就恨不得掐死温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