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事儿,我们两个说说话。”
“很严重?”商流沙吸了口气,蹲在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很慎重。
席宴清笑:“你这点遗传自谁,别这么草木皆兵。”
“汶姐今年冬天很紧张,你知道我遗传自谁了?”商流沙反问。
“今年你外公身体不好,她敏感一点。”
商流沙嗯了声:“刚刚我不进去,你也会出来吧。”
担心自己的咳嗽声会惊醒那个人。
席宴清有些无奈:“和你妈妈一样,有些事,非得说出来才罢休。流沙,我虽然年长你很多,可是脸皮不厚。”
“真没事儿?”
“没有,前些天在你外公那里熬得久一点,休息两天就好了。”
商流沙还在审视他:“眼神闪什么?”
“没闪。”
她坚持:“下次体检,我和你们一起去。”
席宴清应下:“只要你有时间,都可以。”
她又去拉书桌两侧的抽屉,里面空荡荡,这才松了口气:“我搬回来,等春天来了,再回去。”
席宴清弹了下她的额头:“好,这样朝戈也没那么无聊。”
他停了下,想起适才收起霍之汶的手机,见到的那条讯息,又问:“没什么要跟我说得吗?”
商流沙摇头。
“确定?”
“嗯。”
席宴清的眼神很清明,他持续扫射来的目光,商流沙无力招架。
消息已经满天飞,她自知瞒不住:“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指的是你刚刚被嫁了人这则谣言,还是指你和乔樾在一起这个事实?”
商流沙一愣,不为前,为后。
席宴清笑,见她茫然,解释给她听:“乔樾来过,就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