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婷的脸涨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好现在会议也已经到了尾声，顾薄斯交叠着的长腿微微放下。
“好了，今天会议的内容就到此为止。”
孙晓婷见顾薄斯都已经发话了，当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大家算是看出来了，孙晓婷在顾薄斯面前是彻底没有话语权了。
大公司里面的争斗非常厉害，她现在主动把笑话递到大家面前，大家当然一点都不客气。
等顾薄斯带着两个助理离开之后，孙晓婷的身边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哟，孙总还有胆子到人家面前去挑衅啊，你们刚才看见没有，孙总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顾总眉头的褶皱都能夹死蚊子了，我说孙总，攀不上高枝，咱们就别动这些歪心思了呗，好好把心思放到工作上，说不定明年晋升的名额还有你一个。”
“就是，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不然我们以后都没有笑话看了。”
整个会议室里面充斥着奚落的声音。
孙晓婷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的，错的只会是别人，如果不是柏漫漫突然杀出来，她怎么会失败。
都是因为柏漫漫，要是柏漫漫从此消失就好了，那站在顾总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她了。
当然，她无权无势，只能这样想想，可不敢这样干。
——
这边，顾薄斯跟柏漫漫一起回到了办公室，顾薄斯翻开放在桌面上的文件，漫不经心地说：“我让你来当我的特助不是不看重你的能力，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我会更放心。”
柏漫漫愣了一下，意识到顾薄斯是在跟她解释，她微微抿了抿唇：“我知道。”
顾薄斯花了两千万，跟她签了合作，她这个人现在是完全接受顾薄斯支配的，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没事，你怎么安排都行。”
顾薄斯翻页的手指捏紧了手下的纸张，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他抬眸看着她。
“所以你还是觉得你是我买来的？”
柏漫漫不说话，算是默认。
她现在有种属于自己的固执，一点也不想跟顾薄斯太过于亲近。
顾薄斯很认真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明显的笑容。
“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害怕。”柏漫漫的声音有些模糊。
顾薄斯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柏漫漫总觉得她的想法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过他的眼睛。
“没害怕？害怕再一次和五年前一样？”
他放软了语气，锐利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柔和。
柏漫漫移开目光：“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顾薄斯笑出了声：“好，那我们回去再说。”
——
自从定下柏漫漫来挑选代言人之后，这几个候选人的经纪人就好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首先来找她谈代言的是谈芮的经纪人，她现在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天后，但是顾氏名下的珠宝品牌在国内外都非常有名，如果能拿下这个代言，谈芮的商业价值又会更上一层楼。
“柏特助，咱们家谈芮绝对没有任何的黑料，做人也十分稳妥，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这个机会给我们家顾氏绝对不会亏的。”
柏漫漫可不是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她很清楚，在谈合作的时候，什么漂亮话都能说出来，出事了，就算对方爽快地给了违约金，对公司品牌形象的损毁也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柏漫漫熟练地跟对方打太极：“我知道谈芮很好，我们公司手底下的几个预选人都还挺不错的，这个需要后期的综合评估来决定，而且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最后还是要走顾总那一关，我需要格外小心。”
为了保护剩下的候选人不出任何的差错，柏漫漫当然不会告诉她剩下的几个候选人的名字。
“柏特助。”
“好了，我希望能够对谈芮有一个好的印象，只不过我不太了解他，正在尝试着了解，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缠着我的话，我心里对谈芮的印象就已经不如其他候选人咯。”
她这样说，谈芮的经纪人终于不再跟着了。
进了办公室，柏漫漫呼出一口浊气。
其实谈芮的经纪人不是第一个来找她的，只是比起其他的经纪人要更加缠人罢了。
顾薄斯看见她的动作，知道她在因为什么事情烦恼。
“这件事的确需要多方面考量，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去做背调，我希望你来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能做得完美。”
他知道柏漫漫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同时也希望自己能有事情做。
不然她也不会再aisha待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想着离开，反而因为被边缘化，想要离开，所以柏漫漫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