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伤呢!”
梁王似乎被戳中了心事,闻言又对着乔挽月离开后空荡荡的门口望了一眼,飞卢被王爷这幅样子愁得抓脑袋,龇牙咧嘴地说:“殿下,不是我说您,您也真是个神人,早几年怎么也不见您多到乔府门口转转呢,要是当时乔小姐在门口望见您这么个翩翩君子骑马而来,哎就跟那个话本子‘墙头马上’说的那样,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一对佳人哪!要是那时候成了,现在还有陆裴元什么事儿呢!”
梁王敲了下飞卢的脑袋:“当时不行,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飞卢捂着脑袋抗议:“当时我只是一个被师父倒挂在树杈子上抽屁股的啥也不懂的小孩!”
梁王:“你还有这种光辉事迹?”
飞卢闭嘴。
梁王乐得安静一阵,他让手下从厢房里提了来福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乍看不起眼,细看却能瞧出粼粼寒光,刀柄上盘踞着一条龙,龙样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便要沿着刀尖腾云而出,光线在刀刃上闪了一下,无端让人瞧着漫上一股冷意——似乎是开了刃见过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