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微微冷笑一声:“十几个死士算什么?要真走漏了风声,八百个死士都救不回来!想想孰轻孰重吧!”
斗笠人瓮声瓮气道:“那依你说,现在怎么办?”
微胖男人喝了口茶,停顿一会儿,直到碗盖上方的蒸汽渐渐散去,才徐徐开口道:“不急。你再在城里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去,我再想法子送你出去。”
梁王和乔挽月赶到刑天监的时候,监牢门口正停了几辆牛车,上面盖着白布,正要送往城外。
那狱卒见马车停在后门,连忙驱赶拉牛车的车夫,让他赶紧离开。牛车上白布根本遮不住尸体,几只手和脚从遮盖物里露出来,青紫色的血管在上面交错纵横,像是一道道锁链缠住了人的身体,虽是白天,看着也实在瘆人。
乔挽月赶紧拦住车夫:“等一下!”
狱卒迎上来,没认出来乔挽月,但看梁王眼熟,又瞟见他金色的腰牌,连忙殷勤道:“大人上这儿来做什么?是皇上有什么命令吗?要见牢里哪个人?小的让人把人提上来,不劳您进去,这地方污秽,别弄脏了您衣裳!”
梁王指着牛车上的尸体,说:“不劳烦你。想见的人就在这儿,我自己来就是。”
狱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