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一群钟家本家人,院子里那些外姓人,急忙起身站在了一边。
一名较为年迈的老者,起身笑着冲钟豹说道:“怎么了钟豹,气势汹汹的这是……”
“王野在哪?”钟豹喝道。
老者一笑,指向屋里,“神医在屋内瞧病,钟豹你不会也是来看病的吧,神医的医术那可真是没的说。”
“你特么才有病,老子今天来是取他狗命的,滚一边去!”钟豹一点都不客气。
老者脸色微沉,硬着头皮说道:“钟豹,再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些年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再说了,那王野是钟家的女婿,你岂能对他动手!”
“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
啪!
钟豹反手一巴掌,甩在那名老者的脸上。
一个趔趄,老者跌倒在地,但也只能有些怨毒的盯着他,不再说话了。
一旁的外姓邻居,急忙将老者搀扶,拉到了一边。
虽说钟老爷子说过,这些能够留在钟家,衣食无忧的外姓人,都是钟家的功臣,与其钟家人平等对待,但谁都知道仅是这么一说而已。
钟家虽隐居终南山,但产业涉及大半个华夏,自然少不了为钟家效力的人。
能后入住在这里的外姓人,都是为钟家立下汗马功劳,因此而痛失亲人,孤苦伶仃的那些人
,才会背井离乡住在这里,反正一个人去哪不都一样吗!
可是,这里毕竟是钟家,在这座城池里,钟家的本家人便是天,便是王法!
听着屋外喧嚣声,王野走了出来,正好就看到刘老被一巴掌打倒在地。
他皱眉瞥了一眼钟豹,未曾理会向着刘老身旁而去。
虽然,从王野口中早知得知,钟虎还有两位孪生兄弟,但第一次见到钟豹的蔡惢心三人,仍旧是有些惊讶。
这兄弟三个,长得着实太像了,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刘老,您没事吧?”王野关切的问道。
刘老摇头,叹了口气,“没事,哎,没事。”
从其语气和周遭众人的神色可以看出,诸如钟豹等这些钟家的本家人,在钟家城池中从未将这些外姓人放在眼里,甚至是从未当人看过。
而这也是王野这三天来,开门为众人免费医治的原因。
初次来钟家,事情的发展无法估计,不知道钟无极为了炽血玉佩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未雨绸缪一直是王野的先手招。
这些外姓人,占据着钟家城池绝大部分的人口,若是将其拉拢,届时便能多一些跟钟无极对抗的筹码。
“王野!我哥钟虎是你杀的,三天前那晚上,你亲口趁人的,可有话说?”钟豹手
里握着一把刀,身旁跟着十余名身强体壮的打手。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那些市井中普通的打手,他们无不是训练有素。
王野再关切的问了问刘老,这才是转身,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哥钟虎,虎口崖偷袭我,不慎跌落悬崖而亡!”
“你觉得我们钟家人会信吗?”钟豹狰狞的喝道:“我哥钟虎,自幼洗练壁虎功,齐齐虎口崖的绝壁,岂能让他丧命!我在山脚下,已经挖出了我哥的尸体,虽然血肉模糊,但隐约可见胸膛有被利器刺穿的迹象。”
一听此话,王野心里暗暗冷笑,钟意干得漂亮,竟然把凶器匕首给拿走了。
“无凭无据,妄加猜测,就说是我王野干的?”他不屑一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天你哥偷袭我不成,反是跌落悬崖,你若不信我也不想解释,证据十足的话,去找老爷子来主持公道便是。”
“就是,连凶器都没有,非得说是他杀!”
“入土为安,死者最大!他竟然把钟虎又给挖了出来!”
“哎,连我们这些钟家的功臣,他钟豹都不放在眼里,要给神医扣个帽子,还不是他一张嘴的事情。”
已是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声虽然不大,但钟豹听得清楚。
“你们这群吃闲饭,再敢逼
逼叨叨一句,别怪我钟豹心狠手辣!”
钟豹钢刀一震杀气腾腾,院子里数十人顿时鸦雀无声。
这些年,他们已经习惯了被钟家本家的那些少爷们欺压,况且也没人胆敢反驳,钟家要杀人跟捏死个蚂蚁有何区别。
现在,这些人很多时候都在羡慕,那曾经不被钟家所认可的人,他们起码最终还有自由。
而在钟家城池这些人,当年死心塌地,最终孤寡残身,或是一家人皆是被带来钟家城池。
说得好听颐养千年,实则是他们知道的太多,钟家怕其泄露秘密,直接除掉又怕引起恐慌,故而将其软禁在此。
钟豹才不管众人怎么想,手持钢刀指向王野,“今天我就要给我哥报仇!”
王野咧嘴一笑,目光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