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托腮坐在石头上,看着不远处的钟意发呆。
蓦然回首,四目相对,钟意先是一怔旋即脸颊绯红,急忙起身间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滚落水中。
王野见状急忙起身跑了过去。
所幸溪水并不湍急,他将钟意从手里抱了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到岸边王野将她放了下来。
钟意羞涩的没有说话,心道还不是因为你偷看我,弄的我一时慌了神。
“你的脚,没事了?”钟意瞪着他问道。
她虽然单纯善良,但可不傻,刚才王野是跑来的,而且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显然那只脚根本就没事,先前那段时间的搀扶,竟然是他故意的。
这气的钟意面红耳赤。
“刚休息了一会,好了些。”王野尴尬的解释道。
“你的脚好了,我,我的脚崴了。”钟意郁闷的说道。
低头一看,钟意一只脚只是脚尖点地,脚踝处已经红肿了起来。
“我替你揉一揉,很快就能消肿。”王野说着便是准备俯身,钟意急忙拿住了他的胳膊。
“不用,我,我没事。”
“什么没事,都肿成这样了!”
王野搀扶着她,坐在一块石头上,然后捧起她的脚,以娴熟的手法揉着。
钟意脸
颊红扑扑的,有些羞涩,深山之中孤男寡女,而且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砰她的脚。
感觉她身体有些僵直,王野抬头道:“放松点,很快就消肿了。”
话到最后,王野艰涩的咽了咽喉咙。
钟意如出水芙蓉,扎着马尾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兽皮上衣已经湿透,尤其是湿漉漉的裤子紧贴在钟意的腿上,将其修长圆润的双腿尽显无疑。
王野看的有些呆了,手里的动作也下意识的停下了。
突然,他觉得鼻头一热,下意识的抹了一把。
血!
王野尴尬了,这该死的鼻子也太不争气了吧,竟然流鼻血了!
尴尬的不只是他,钟意也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看湿漉漉的裤子贴在腿上,当即脸颊红的滚烫。
“你转过身去,不许看。”钟意下意识的说道。
“呃……天热,留个鼻血很正常嘛。”
王野嘟囔着转过身去,继续揉着钟意的脚腕。
以他现在精湛的医术,本可以轻松消肿,但他着实不想放开这细若羊脂的肌肤,足足揉了半个小时才消肿。
跑到河边,洗了一把鼻子前的血渍,王野重返而归,伸手道:“你先前搀扶我,现在该我扶你了。”
见钟意蹉跎片刻后,才是伸来一手,王野咧嘴一笑,“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瞎说什么呢!”钟意被调侃的无地自容,一手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我自己能走。”
说罢,她便是倔强的往前走去。
“逗你玩呢!还认真了。”
王野笑着,一手搂住钟意的腰,一手将其臂弯架在自己的肩头,搀扶着她往前走去。
钟意起初很拘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逐渐的放松了下来,并且不时悄然用眼角余光打量着王野。
从未谈过恋爱的她,不知道此刻这种这种感觉是不是心动?
但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是钟家的女婿,是钟小沫的丈夫,自己不能有别的想法。
沿河而去,山林中偶有微风吹过,凉意让人心旷神怡。
“钟意,你爸妈呢?怎么我今天去,就只见你一个人。”王野寻找着话题。
“爸妈在魔都。”钟意解释道:“钟家枝繁叶茂子孙众多,但各有己任,叔伯们散布于华夏各大城市,负责钟家产业。等我们再过几年,也要出去历练的。”
王野点头道:“我发现钟家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同辈之中竟然没有高低之分。”
这是王
野来钟家,发现的最新鲜的地方。
接触的钟家小一辈也有不少人,但是他们彼此之间直呼其名,不以兄妹相称,倒是颇不符合钟家那严谨的门规。
钟意叹了一口气,“你有所不知,钟家说白了就是个土皇帝,家主之位就好比皇位!深宫之中夺权某事手足相残,这些能在电视剧上看到的,钟家都上演过。”
“噢?”王野颇为惊叹,“那二十多年前的钟家内乱,也是因此?”
见钟意闭口不言,王野忽悠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嘛?再说了,你们也都知道,炽血玉佩在我手里,钟家那点秘密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想来也是,钟意就没有多想便是说道。
“那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听父母说钟家传承数千年,血的教训不在少数。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