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家主苗苍炎状若疯癫,愤怒让她皱皱巴巴的脸颊显得格外狰狞和阴森。
她伛偻着身子,在草屋中来回踱步,宛若一头觅食前,紧盯着猎物的嗜血猛兽。
“对,我不是那老东西亲生的,但他既然收养了我,就应该为我负责!他给我取名苗苍炎,打心眼里就希望我是个男人,可我不是!那又能怎样呢!”
“从小她就疼爱他亲生的骨肉,什么事情对我都是最严厉的,打我、骂我,我都能忍!可是,他竟然让我嫁给罗家那个妖孽,那个魔鬼!那个连罗家都将其关进铁笼子的怪胎!”
苗苍炎嘶吼着,身上散发着极度暴戾的气息。
“那年我十八岁,我已经长大了,也终于明白了!他收养我不过就是为了,成为他联姻的工具!所以,我愤然离开了,但天不亡我,让我遇到了白岳阳,这个改变我命运,改变我一生的人!可是最后,连他都要背叛我,离开我!你说,你说,这是谁的错!”
直到现在,苗苍炎都还不能理解她的父亲。
自幼对她的严厉,正是因为她父亲看出了她的本质,那一颗狠毒无比的心。
虽然,她在蛊术上造诣颇深,但是担任一族之长需要的不仅仅是蛊术,还有一颗仁慈的心,但苗苍炎没有,所以
她的父亲告诉她,她缺少修习医术的慈悲之心。
但她以为,得到了白岳阳的真心,弥补了她医术上的缺陷,就能有资格成为苗家的族长。
从苗苍炎的口中,众人得知了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
她的几位哥哥,并非是天妒英才而早早夭折,而是因为苗苍炎的极度和恨,在他们炼制蛊毒时暗中做了手脚。
杀兄弑夫,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儿媳都不放过。
苗苍炎的事迹让得苗家众人勃然大怒,虽引起众怒,但众人敢怒不敢言。
她有极为诡异而强大的蛊术,也有苗家人鲜有具备的古武,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这一生,压抑在心头的事情统统的说出来。
当她将一切的丑事都抖出来后,杵着拐杖的她,没有了先前故意掩饰和颜悦色,成为了一个真正阴险恐怖的人。
她狞笑着,盯着王野,“现在好了,你逼我把一切都说出来了,然后呢?又能改变什么呢?结局还不是一样的!你若不答应,成为我苗家的女婿,将你那毕生的医术传承给苗月,五彩蝶粉会让你生不如死,仅仅一天你会感受到死亡带来的痛苦有多么的可怕!”
苗家众人噤若寒蝉,这个一直被他们所尊敬的族长,原来如此的可怕而
恶毒。
“奶奶!”苗月泪眼婆裟的看着她,“醒醒吧!是你的执念和心魔在作祟,在苗家没有人针对你,太爷爷没有,爷爷也没有背叛你,只是你自己不能接受自己而已,至于我的父母……我相信,当时的你并非是有意的。”
“我仍然叫您奶奶,那是因为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回头是岸!”
“回头是岸?我哪做错了!”苗苍炎狞笑道:“我已经证明给那老东西看了,我苗苍炎作为族长,依旧是能让苗家,立足于四大族中,并且让其忌惮!”
她大袖一挥,喝道:“不必再多说了,没有人能改变我的注意!来人,把他们都关起来!”
草屋内外,没有人回应。
他们不愿再听从这个恶魔的拆迁。
苗苍炎狰狞的看向屋外,喝道:“苗硕!”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去,他叫苗硕,是苗家的侍卫长。
“你聋了吗!我让你把他们先押下去!连你,也打算背叛我吗!”
面对苗苍炎的呵斥,苗硕冷笑道:“我只为受人敬仰的族长办事,你?已经不配作为苗家的族长。”
“你说什么?!”
苗苍炎脸色一沉,挥手间一股黑色雾气涌出。
苗硕躲避不及,被其雾气所包裹,他猛地
双手抓住喉咙,痛苦的浑身都在抽搐着。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苗硕的皮肤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满脓疮,溃烂,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整个过程很快,短短不到一分钟内,苗硕那健硕的身躯,便是已经化作了一摊脓血,脓血里仅剩一副森然白骨。
“还有谁,打断背叛我?”
在全场惊呼不已时,苗苍炎狰狞的大笑着,“背叛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她狰狞的环视四周,已没有人胆敢再跟她对视。
她恐怖的蛊术,能让人死于无形,再加之强大的古武,即便苍老无比,苗家也没有人能够撼动她。
苗震一手捂住秋蝉的嘴巴,另外一手从其身后将她制服。
抛给秋剑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拽着秋蝉便悄然向着远处而去。
秋蝉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