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抓着明妧的胳膊,明妧拍着她的手,示意她别怕。
雪雁则眼尖,看到地上一荷包,她惊喜道,“姑娘,你的荷包在那儿呢!”
雪雁走过去,然而云嬷嬷已经弯腰将荷包捡起来,眉头微蹙,望着明妧道,“这天香锦的荷包是姑娘的?”
天香锦?
“嬷嬷认错了,这是朝霞锦,”明妧纠正道。
云嬷嬷笑了一声,不论是天香锦也好,还是朝霞锦也罢,这就是她做梦都要找的那块绸缎。
老天爷保佑,这酷似的容貌,再加上天香锦,就是她要找的人没错,就是现在要她去死,也可以瞑目了。
看着她双眸渐渐湿润模糊,明妧越发摸不着头脑,她欲问两句,云嬷嬷却转身离开,走远了,还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满含思念,像是在看卫明蕙,却又不像是在看她。
“四儿呢?”雪雁左右看看,没瞧见四儿,她问卫明蕙。
卫明蕙脸色一白,快步往前,只见那边假山处,四儿晕在那里,地上还有根粗壮的木头,显然是被人打晕了。
卫明蕙朝云嬷嬷走的方向指了两下,明妧道,“是云嬷嬷打晕四儿的?”
卫明蕙点头如捣蒜,一脸云嬷嬷不是好人的神情。
明妧蹲下给四儿把脉,然后掐她人中,不一会儿,四儿就徐徐转醒,醒来先是疑惑怎么倒在地上,然后又怒道,“谁打我!”
雪雁将四儿扶起来,帮她拍掉身上的灰尘,扶着她往前走。
四儿一边揉后脑勺,一边咕噜倒霉,雪雁则好奇的问,“四儿,二太太胳膊上有胎记吗?”
四儿一脸古怪的看着她,“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二太太的贴身丫鬟,好端端的你怎么对二太太胳膊上有没有胎记感兴趣?”
“没事,我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