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明妧在竹屋忙,那边大太太去刑部大牢探监,但是被阻拦在门外,没能进得去,丫鬟塞了一百两过去,狱卒都没答应。
靖王爷说了,再让户部两位侍郎被杀,他们的人头通通落地。
大太太的丫鬟道,“户部侍郎和是我家大太太娘家大嫂的兄长,我家大太太是不可能杀侍郎大人的!”
狱卒也知道不大可能,但万一呢?
谁知道大太太的吃食里有没有被人下毒,他们赌不起。
这钱虽好,但命没了,再多的钱也没用,大太太气的跺脚回了王府。
晋王府,书房。
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窗户上,晋王抓了信鸽,从它脚脖子上的竹筒内取出信来,把鸽子往空着一抛。
晋王把信展开看了一眼,眸底寒芒毕露。
“连儿子都管不好,如何能成大事?!”晋王气的把手里的信扔在地上。
晋王妃走上前,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晋王深呼吸,没回晋王妃,只吩咐道,“把信给他送去。”
晋王身后的男子上前,把扔在地上的信捡起来,他知道王爷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男子前脚走,后脚孙贵妃的人就来了,晋王本就冷沉的脸,更沉了三分,晋王妃是气不打一出来,怎么大事小事,镇南王世子妃都要掺和一脚?!
偏生她又命大,怎么都要不了她的命,现在出行更是前呼后拥,再难找到下手的机会。
想到儿子的死,女儿的委屈,晋王妃想将明妧千刀万剐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