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在行宫里住了一夜,容王世子就病倒了,我不信是巧合,”楚墨尘道。
明妧和楚墨尘想的一样,她站起来,让丫鬟帮容王世子宽衣,然后帮他施针,把毒血逼出来。
一半毒血她带走,另外一半倒在木桶内稀释,使臣一人一碗。
北越使臣不愿意喝,这是毒药啊,要是找不到解药,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北越使臣叫道。
王爷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道,“给他们灌下去!”
使臣们反抗,可惜当着王爷的面,你就是武功再高,你也得趴着,最后一滴不剩的给灌了下去。
那些使臣脸色惨白,恨不得把毒药扣出来。
明妧望着他们道,“容王世子能活三天,是我们不遗余力的救他,替他延一天的命,而你们,如果没有解药,挨不过两天。”
使臣们一脸必死无疑的表情。
有些话明妧都懒得问,赵太医和三位太医一直没走,行宫里但凡北越容王世子接触过的东西都仔细检查过,都没有问题。
不过明妧没问,赵院正主动说了。
明妧道,“容王世子身边一直不离人,若是通过气体下毒的,那不可能只是容王世子一人中毒,他的衣服上没有毒,应该是通过吃食。”
“可吃的东西都没有,”赵院正道。
明妧望着那些使臣道,“容王世子两年没有回北越了,北越使臣虽然此番是来接他回去的,但我想不可能不带点北越特有的糕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