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护卫却不放心,谁知道她有没有在药包里添什么药,这药就不能过她的手。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护卫早死了七八十回了。
她被挟持,也没得罪他,他居然处处针对她,要是有银针在手,非得扎的他跪地求饶不可!
往前走了会儿,就到了客栈前,要命的是,客栈只剩下最后一间房了。
明妧不愿意和容王世子同处一室,她拿眼睛瞪他,客栈伙计道,“你们不是夫妻啊?”
容王世子叹息道,“路上惹恼她了,心肠硬的要轰我去睡牛棚马厩呢。”
客栈伙计笑道,“夫妻不都是船头打架床尾和吗?”
说着领他们上楼,等见到护卫还扶着一受伤男子的时候,小伙计就嘴角抽抽了。
这么多人住一间房,难怪夫人不愿意了。
床给男子睡,护卫找伙计要了药罐,对着窗户煎药。
明妧坐在椅子上喝茶,嘴里寡淡的一点滋味都没有,中午吃的路上全吐了,这会儿饿的肚子咕咕叫。
而且让她最纳闷的事,她喜欢药香味,可这会儿闻着嫌弃的很,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可能是坐马车颠簸的太久了,再加上水土不服的缘故,让她极其的想出去透气。
她要出去,容王世子不让,明妧瞪着他,容王世子道,“我已经让小二端饭菜来了,你忍忍。”
明妧气的转身坐下。
很快一股子焦味传开,明妧起身朝窗户走去,一把夺过护卫手里的折扇,往药罐里加水。
能把药煎糊,明妧怀疑护卫是不是故意不想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