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别去招惹蛇,要么招惹了就别给它报复的机会。不然啊,蛇只要寻到机会出来,当年的害蛇人没个能逃过的。”
摊铺里落座的人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快九点半收摊了才相继离开。
老板娘卖完了一整桶的蛇羹,她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今天的进项,顿时笑开了花。她想,孩子的学费是凑够了。
只是,间接帮了她忙的那对男女没有走,其中的小姑娘更是靠过来,笑着问了些事。
厉蕴丹:“掌柜,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掌柜?哈哈哈,小姑娘说话可真有趣!你要问什么事啊?”
“蛇佬招财局。”厉蕴丹勾唇,“我想问问你,是哪些风水师买走了你的蛇骨,我想找他们做一笔生意。”
她伸出手,将一叠钱塞进老板娘手里:“告诉我吧。”
……
及至夜晚十一点,厉蕴丹也没有回笼屋。
谢此恒不喜笼屋,不愿靠近,她自然没有办法。而她不喜防空洞论道,又黑又冷,他拿她也没办法。但为了尽快弄明白修真、炽阳道、灌顶、引气入体之事,厉蕴丹干脆带谢此恒去酒店住下。
然而他没有身份证,无法登记。
厉蕴丹:“不能通融吗?”递出钱,“只是一晚。”
前台看看她,再看看谢此恒,嘴角一抽:“姐妹,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心急,但是规矩定下了说是要登……”
厉蕴丹加了钱:“就一晚。”
前台沉痛地收下了钱:“好,就一晚。”
她能怎么办,对方给得实在太多了!
之后,两人进入双人房,一人坐上一张床。论道至夜深,厉蕴丹可算弄明白修真、功法、修士是个什么关系了。
简言之,“修真”就是让凡人进化成神仙的法门,“功法”是打开法门的钥匙,而“修士”就是与日月同寿的预备役。
“原来如此。”厉蕴丹喃喃道。
听着听着她便明了,她与谢此恒并不生在同一处地方。
她是大厉的王,他是大境的剑修,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此间相隔远不止千山万水。若是不通过神来之音,他们是绝不会遇上的。
时也,命也。
厉蕴丹感慨一番,便准备洗漱休息。她问了谢此恒很多概念上的东西,却是没问他的境界、年纪和家世。
说白了,她对谢此恒本身没什么兴趣,她所感兴趣的是谢此恒所代表的修真。既然问得差不多了,那便不需要再多说。她要好好歇息,明日还要学画符呢。
然而她闲了,谢此恒更闲。
他注视着她的琴包,他见她一直背着它:“此为何物?”
厉蕴丹:“琴包,里面有一把琵琶。”
“琵琶?”谢此恒道,“莫非你要做个音修。”
“不是,买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厉蕴丹回道,“我特地挑了一把与我的陨铁横刀高矮差不离的琵琶,就是为了寻个手艺上好的木匠帮我把它锻成能装刀的匣子。”
“这样,我往后背着刀出去也不会显眼,谁能猜到琵琶里还装着一把刀。”
“可惜这里寻不到木匠,我只好一直背着琵琶走了。”
闻言,谢此恒道:“我倒是学过一些锻器之法,你若是不嫌,我帮你做个刀匣。”
欠了她300点,吃了她几顿饭,还拿了她的盘缠……谢此恒自是知恩图报,并不想欠下太多的人情。
厉蕴丹:“求之不得。”
谢此恒颔首,征得同意后便取出了琴包中的琵琶。
难得的,他动用不多的灵力凝出一抹天火,准备烧去琵琶的杂质,将它从头到尾锻烧一遍,小小升级一番。
遗憾的是谢此恒错估了凡间材料的脆弱性,别说是天火,这琵琶连普通的火星子都沾不得。
当一抹天火擦过琵琶的身,整把琵琶就像是被扔进了翻滚的岩浆里,倏然烧起了紫红的火焰。
接着,就听见“嗤”一声,再见的“轰”一下,厉蕴丹拿一千多块买来的琵琶就这么被烧化在火焰中,连一星半点的灰都没有留下。
渣都没了!
谢此恒:……
厉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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