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
其次,他们已懂得饮水卫生的道理。建立茅厕,令其与饮水区分离;挖掘水井,以泥沙过滤杂质、澄澈水质。还懂得烧制粗陋的陶罐,给食物做简单的腌制,分辨基础的草药,搓绳制衣、制作陷阱……
最重要的是,他们有了语言和文字。
即使听不懂他们的话语,看不懂他们的手势,但比对甲骨文的形和手势所示的意,他们多少能搞懂些什么。比如画个圆是太阳,画波浪线代表水,画三角代表火;又比如他们将文字的形与身体联系起来,“创造”了一种能强身健体的功法。
原始人发音:“草花金、草花金……”由于喉骨没进化妥当,他们的造化经发音委实让人听不懂。
九人队:什么玩意儿?
罗欣怡:“说的好像是他们用来强身健体的功法?大概是问我们要不要学?”
艾妮十动然拒,蒙云辉倒是很感兴趣。他跟着原始人练起了造化经,又是盘膝打坐,又是做出奇怪手势,再混着原始人叽里呱啦的指导,成功将蒙云辉弄懵了。
其实,在蒙云辉初入太乙天墟时,他是练过造化经的。小摊上20点一本的修真书,他抱着捡漏的心态买了本,结果练了段时间发现自己没资质,就没继续下去。
只是功法不继续练了,身体对气感依然留有本能。若在造化经之后他没练过别的功法,那多半能觉察到这是造化经,可哪个造化者会只练一本功法?
强化太多反而弱化了蒙云辉的观感,他学了几天打坐和手印后表示:“这练上去像是在练瑜伽,手印也像是瑜伽手印的雏形。”
艾妮:“所以瑜伽的起源是这么来的?”
“不能这么说。”蒙云辉下巴一抬,指了指那边单手扛起一棵树的小姑娘,“对于他们来说,这确实是功法无疑了。发音叫‘草花金’,听着有点熟啊,不如就叫它‘造化经’吧。”
艾妮笑了:“那本15点的烂大街功法?”
少年冒出头:“不是吧,我买的时候20点,亏了!”
原来大家都买过,九人队不禁笑出声。他们对“龙牙”部落的一切事物都没感到不妥,只当“怪异处”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并且,他们坚信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故而对水井、茅房一类的建筑也不觉有异。
甚至,为了改善他们在原始世纪的物质生活,他们积极地“创造发明”后世的东西,在有限的条件中创造无限的可能!
部落成员·玛度:“首领,新来的人说要弄‘油’,让我们把动物的‘油脂’给他们。”
玛度听不懂名词,便背了下来交给首领定夺。
阿努眼皮子都没抬:“让他们搞。”
“是!”
九人队成功弄到了油脂和陶罐,他们二话不说架起大锅开始熬油,香死了部落一大堆人。
这天过后,这九个现代出身的造化者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什么花椒八角香叶肉蔻,什么菜籽花生果酱蜂蜜,全部搬上了原始人的餐桌。
哦,原始人没有餐桌。无所谓,没有餐桌就创造餐桌。
于是,石桌石凳削起来,红砖红瓦烧起来。一个月后,整个部落鸟枪换炮,变得人模人样起来,九人队心里成就感爆棚,却也累成了狗。他们决定对外开放、招兵买马,在原始时代共建美好的社会。
很巧,一支二十七人小队踏足此地,里头不仅有会疗愈的占卜师,还有会基建的机械师。
他们与九人队打了个照面,还以为要爆发一次地盘之争,谁知九人队不按牌理出牌,他们瞧见他们就像瞧见了八辈子不见的亲人,一口一个朋友你来得正好,再洗脑把他们拉进了“龙牙”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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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欣怡:“首领很好说话,部落自由度很高。还有,不要挑战首领的权威,他虽然不是造化者,但实力能跟我们媲美。”
机械师·柳书匀:“你怎么知道他能跟造化者媲美,你们打过架吗?”
罗欣怡:“这个部落有一门独特的修炼功法,跟瑜伽相似。因为发音有点奇妙,所以为了方便记忆,我们都叫它‘造化经’。你就当他们整个部落就在修炼造化经好了,反正很能打,活在这么能打的部落里真的很有安全感啊!”
就像是加入了一个造化者团队,让他们生出了被保护的感觉。且部落管制不严、首领随他们造作,这种被器重、被偏爱、被尊重的待遇,在后世能遇到吗?
得了吧,在后世谋生存,老板不是傻叉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蒙云辉:“好好工作,天佑龙牙!”
新来的队伍:……连口号都有了,这诡异的集体荣誉感生出来了是什么鬼?
之后,有了新一批现代人的加入,部落的文明发展简直是越级飞升。阿努放权,造化者的中洲血脉彻底觉醒,又是基建又是种地,没多久就有了皂角、青铜器和铁器,伴着高炉的搭建,部落的锅碗瓢盆迎来了质的飞跃。
许是傻眼了太多次,原始人对新来的族人会捣鼓出什么东西都不觉得奇怪了。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新人说要找牛耕地,那牛不耕也得耕!
是日,阳光明媚,原始人坐在田埂上吃馍,造化者在地里抽野牛。他们强行捉来几头野牛,强行给它们套上犁,先让近战士一顿抽打,再让驯兽师温柔感化,最后一波人欢快地赶牛耕地,把地犁得惨不忍睹。
玛度:“首领,牛好像有点可怜。”
阿努:“你不打算吃了?”
“……吃。”
两个月过去,寒碜的龙牙部落渐渐成了“村落”。
再一个月,铺完路、竖起围墙、建好公共厕所的村落就成了小镇。
自从占卜师用蜂蜡和棉线做出了第一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