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第八十一代掌教,你不尊重我会遭报应的。告诉你,这钱我已经孝敬三茅真君了!”
感觉他典型的舍命不舍财,都闹到这时候了,还在那儿胡说八道。此时双方争执不断,妇女带着她弟弟围着不让老王头走,撕撕巴巴的引起了围观。妇女还扯着嗓子大喊“抓骗子啊。”
我感觉老王头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容易,他命里无子,但这种无子可不一般,就是你明明没有儿子命却生了个儿子,父子间就像是仇人一样,儿子就是讨债鬼,天天过来闹,心生怜悯的我走过去,拦在双方的中间,握住了那妇女的手腕劝说:“大姐,别这样,算命一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老人家也不小了,你这样不依不饶也不太好。”
“你是干啥的?”她转头望向我又说:“孙子还是儿子?”
那老王眼珠子一转,竟然走向我,顺势将手搂着我肩膀。那汗臭味差点没给我熏跟头。他表情古板的对我说:“干儿子这儿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儿,你帮我搞定。”他挣脱了妇女的手,未等我出言阻拦自己就脚底抹油溜了!
我尼玛!这人也太不仗义了,想辩解几句却淹没在周围人的口水中。那妇女典型的不讲理的主儿,拽着我的衣服不松手。
“还钱,刚刚你干爹骗了我580,今天不还钱咱就去派出所评评理!”他弟弟更指着我的鼻尖要揍我,周围的群众冷眼相看,指指点点的说我是骗子。
一看没人替我说句公道话,只能靠自己了,就对妇女说:“大姐你别激动,有事儿咱俩聊聊,无非就是算个卦么,我和那老头不认识是他无诬陷我的,你看看那边。”我给他们指了指自己的算命摊说:“我在那儿摆摊,可以帮您看看。”
妇女冷哼:“打跑了老骗子又来个小骗子,今天跟我去派出所!”
“我不是骗子,我真会算。”可我怎么说她都不信,眼瞅着她弟弟拿出电话报警,我以一口气的急速口吻说:“你今年40岁,命里无子。近日家中犯了刑克,此时丈夫入狱。事儿出在桃花劫!”
这一嗓子吼出去,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没动静了,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了妇女身上,好像在等我算的对不对。而那妇女也松了手,眼睛转了一圈,忽然骂我:“差一点被你唬了,这是不是都是那老犊子告诉你的!”
我一看不行,立刻又接着说:“你27岁搞对象流过产!”
这一嗓子周围哈哈大笑,而妇女瞪着眼,满脸震惊的说:“你怎么知道!”
长呼了口气,知道今天总算把麻烦躲过去了。而中年妇女的话也让群众开始议论纷纷“还真有这事儿?懵的吧?”
妇女和她弟弟也没有开始时的长牙五爪,俩人很像霜打了的茄子,尤其妇女,更是一脸谨慎的小心问道:“你再说说。”
我细细的给她相面,既然准备帮老王头躲过这个麻烦,就得拿点真本事出来,于是我说:“你是尖面,发尖鼻尖口尖,鼻翼坚挺外不漏风,平日里也是持家能手,不过嘴不饶人又太过于强势。看面相年轻25岁之前也生活拮据,法令纹不外漏,有官运却无官命,但家中应是丈夫为官,保寿宫断纹落入奸门,在27—29岁之间有血光之灾,但奸门截了灾祸,那多半是流产所致。到现在命里无子也与这血光之灾有关,但只不过这孩子…”
说到这儿我故意一停,见那妇女脸都变了。尤其她弟弟更是在我面前挤眉弄眼。他们刚刚吵吵着揍我,还把我衣服撕坏了,就算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借着机会我故意让他们出丑。
“只不过孩子不是你丈夫的,你把你的八字告诉我,我算出对方姓什么!”我话音落后,扫视了周围一圈,瞬间嘈杂的声音响起,四周的人把我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嘲笑妇女的,也有质疑我的。
妇女不再闹了,低着头紧张说:“求大师指点迷津。我那丈夫沾花惹草,遇见了刚刚你干爹。。不是,那个老头,给了我个符,说冲水喝了就能避灾祸防小三。可现在小三还是小三,灾祸依然有灾祸。那人就是个骗子。”
我劝她说那些已经没什么用了,就让她把八字给我。开始她还不爱给,应该是怕我说她的陈年烂事。不过我倒是无所谓,不给八字就算不了。
女子纠结了快一分钟才将八字给我写下。这一写完周围人开始起哄让我说说那人姓什么。我端着八字端详了一会儿,这女人情人可真不少,明明自己一身骚还说人家掉了粪坑里臭。
“有办法么?”她紧张问。
我细细琢磨了下,安慰自己时代不同了,不赚钱以后可怎么活?沈阳现在好点的地势要1万多一平,一般的也要六七千,爷爷常说积德行善,可做了好事就算积德,付出和回报也应该成正比,我觉得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帮了也就帮了。思索了一会儿说:“你最近摊了官司,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价格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