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胆,它不叫,就好似那天然的监视器,与它对视的瞬间,我看到了另外一幅画面,那是深山之中的草屋,屋沿挂着大红灯笼,门窗张贴喜字,屋外还有人放着鞭炮,没过多久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来贺喜的人,我想这应该就是耳畔声音所给我的暗示。
大胆也下了车问我怎么了?
通过纯阳剑能与我联系,叫我道友的女子,在心里已经猜出了她是谁,可她是神仙啊,神仙不是应该无所不能么?如果她有难,以韩湘子的授艺,还有我手中的纯阳剑,铁拐李的半路指点,我便绝对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再看那猫头鹰,我对大胆说:“我记得你穿的是红裤衩?”
“你怎么知道,次奥,是不是你偷看我!”大胆一蹦高,指着我还有些微怒。
我有种想打他的冲动,指了指头上的猫头鹰:“我们被监视呢,对方能看见我们却不能听见你我的说话,现在你快点把裤衩脱了,我记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就没见过你换过,麻利一点,开车迷魂阵破不了,走路还是有办法的。”
他瞪大了眼说:“你不会因为个梦就让我脱裤衩吧?”
我点点头,又怕夏玲珑自己待在这里不安全,我以赶尸术让她随我一起下车,而后当大胆躲在车里脱掉了裤衩以后,我皱了皱眉,确实很味儿!让他用汽油洒在了裤衩上,拿在车外一把火点燃时,我对大胆说:“快跑,丢向那树上的猫头鹰!”
他自己掐着鼻子也很嫌弃的说:“真特么味儿的!”不过他手不含糊,跑过去就向猫头鹰一丢。大火燃烧,猫头鹰被黑烟熏得的四处乱串,而我们三个趁着刺鼻的气味儿熏飞了猫头鹰后,跳入了树林,快速向大山深处跑,可瘴气依旧还是那般的弥漫,迷魂阵让我摸不透方向,只能凭着感觉走。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已经深入了大山,可刚进了大山没多久,就觉得自己好像在某个范围内转着圈,赶忙取出罗庚,指针的波动告诉我,脚下依然是阴阳不分,而且瘴气又使我们产生幻觉。等我冷静下来,思索着破解之道法,半分钟过后我取出纯阳剑放置于罗庚盘上,划破手指,以阳血祭剑,再以剑指敕令触碰剑柄,瞬间抖动的指针变得稳定,而当指针指向离火位时就像是定住了一样,我说:“这迷魂阵阴阳不分,唯独离火位是生门,跟着我走这边。”
“你确定没看玩笑?”大胆指着前方无奈的说:“哥啊,这是沟啊!真要是掉下去,那咱这半条命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