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极其具有节奏感。
我摘了筇竹寺佛祖的佛头,可称作为‘群佛无首’,香火旺盛的金身是有灵性的,摘了,顶在头上,那便如佛祖亲临,既然佛祖来了,罗汉怎能不拜?那阵法自然是不攻自破,所以当听见敲击声时,为了怕身体受到伤害,我让高虎把眼睛闭上,随着不到半分钟过后,呼啦啦的连续响动,感觉好似那五十多尊罗汉像同时跌落。
那‘啪啪啪’清脆声,就好似天台莱阁发生了地震似的,而当声音结束后,我睁开眼一看,那僧侣还是僧侣,景象与最初进来时一模一样,环顾四周,所有的罗汉像,一个也没碎。
这阵法破了,便是没有了丝毫的阻碍,我与那僧人的距离十分接近,看见何莎莎身体盖上黄布时那隆起的腹部,就好似怀了孕似的。
我皱着眉,怕再出什么乱子,所以靠向那邪师的速度放慢,忽然僧人站起身,他将戴着的大斗篷摘下,等她缓缓的转过身时,我愣住了,他与我之前想象里的邪师样子完全不符合。
僧袍下面的是一张慈眉善目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修炼邪法人,因为他全无任何鬼气森森的样子,可同样他身侧两旁的邪器却像是在告诉我,面前的人,他一定善于伪装自己,正派的人怎么可能会用邪器?
他双手合十敬礼后,继续用蹩脚的中文说:“东西带来了么?”
我怒斥道:“什么东西也没有,你赶紧放人,要不然我弄死你!”
“将摩颉面具给我,我可以饶恕她的罪孽。”那僧人垂首道。
托桑达的脖颈上刺着一串梵文,手臂上也有特殊的经文符号,他双目炯炯有神的,显然是精通术法的高人,东南亚的不论龙婆还是修习黑法的师傅,它们均满身的刺青,这是因为常年接触阴灵,为了防止阴灵反噬而刺上的经咒,虽是如此可他身上却依然阴气不散。
刚刚在寺里绕了这么久,连一个活人都没看见,心生疑惑的问:“寺庙里的其他僧人呢?”
可对方却说他中文不好,我说的太复杂,他听不懂。
旁边两枚邪器阴气缭绕,不知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上才会造成如此的怨气不散,既然说不通,那也不便说了,于是我抄起了纯阳剑对高虎说:“你左我右,一起上,制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