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循环,像是七天回煞,七七十九天散魂,以及北斗七星,全真七子,均与七有关,而且道教喜欢的数字为‘1、3、5、7、9’然而佛教却常用‘0、2、4、6、8’。
托桑达始终像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中间我还向他问起了马德彪怎么样?他告诉我,马德彪以前与他有过业务往来,实际上接触的倒也不是特别的多,毕竟像阿赞修法是一件很烧钱的事儿,他们必须要与形形色色的中间商打交道,以此来为自己谋取经费。
数百公里的路途,我们三个一口气杀到了坝美,今天我没打算让他们俩跟着,毕竟现在争斗层面牵扯到了风水,而他们两个只是擅长杀人而已,何况眼前遇到的问题可不是杀人能解决的。
高虎非常严肃的拒绝:“开什么玩笑,村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啊。”
托桑达懊恼的说:“高虎说的对,吉布老师刚刚答应教我蛊术,可他却被人杀死了,他是我的老师,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那你们俩得考虑好,身处三绝地,一个不慎,很容易导致成为三绝命,到时候,绝后、绝财、绝命,你们俩好好掂量掂量。”
我丝毫没威胁的意思,全村处在风水局的笼罩,江清流的仇人是我,以江南布衣道的手段,只要我前脚踏进去,万一中了咒法会很危险。不出我所料,当我阐明利弊后,托桑达打起了退堂鼓,连高虎也显得有些犹豫,大家都是普通人,别看与村子有交情,可绝对没到了为全村拼命的地步,然而我不同,事情本因我而起,那将必须要由我解决。
瞧着岸边的猪槽船,我缓缓的下了岸,他们两个谁也没跟过来,我也没多问,很多时候虽然有许多的事情能让我们抛弃生命,可前提是你做的这件事儿值得你去付出生命,如果一个人,三天两头就想着拼命,那你不能说他是勇敢,只能说他‘缺心眼’。
当我坐上了船,缓缓滑动船桨时,虽说风景依旧秀丽,可同样我也感受到了一阵阵腐烂的味道在河水中弥漫,这一次天是灰暗的,水面之上零星飘过的死鱼也在向我诠释着问题的严重性。
渐渐,我驶入进了黑暗的溶洞,直到船只停靠到了岸边,我站在高地眺望着远处的村庄,如今荒野田间空无一人,原本炊烟袅袅的村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灰蒙蒙的死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