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方点点头赞同了我的话,他说:“很有可能一些个南疆术士不懂风水术法,他们另辟奇径,有自己的一套驱邪缚魅的手段,要想解决问题的话,还得先调查清楚以前与水渠有关的事情。你帮我问问,解决了能不能减刑,能减刑,我帮他这个忙。”
“减刑的事儿你不用担心,这些都包在我身上。”我安慰他,至于越狱的事儿还没对他说,万一这老小子不打算跑,那可就麻烦了。
他还给我分析,所有人中的都是金蚕蛊的毒。我又问他有没有解决办法?
游方无奈道:“我对那些大夫说过解决办法,可是他们不信,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除了斑斓蛇蛊虫以外,我算是第二次真切的接触蛊毒,民间方法中,确实很难让科学信服。尤其游方的方法,他说了,解蛊毒首先把人的血抽出来,进行换血,然后再至于‘米醋’内泡上三天,到时候症状就能缓解。
但要是彻底根治蛊毒,还是需要找到金蚕本体烧灰以后冲水,可是,他说的话没人相信,所以导致了长久被人遗忘。
我觉得救人要紧,赶忙要离开病房的时候,游方上来就抱住我:“你别走,你走了我咋办!这里特么的啥也没有,顿监狱还能打架,在这儿我只能打盹。你行行好,快点带我出去。”
“你求我,求我我就答应你。”我冲他笑笑。
游方一愣神,接着他像是非常熟练的给我来了一遍恭维的话,词词相扣,毫不重样。
不过,我就是为了挑理他,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了病房,第一时间到了医生办公室,随后我把治病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先反应激烈的是年轻的大夫,他说完全是胡扯,根本违背医学。
我说:“里面被关的就是世代老中医,要不然你看看,所有人都出事,他一点事儿没有?这招他说的,试不试随你们。”
留了这句话,我潇洒的带着张洪发离开了医院,置于医院怎么开会研究的就不管我的事儿了,但据说当又死了一个以后,医院迫于无奈试了游方的办法,也令其他的人病患免除了痛苦。
坐车回去的途中,我说:“那几具干尸在哪,带我去看看。”
张洪发平静的说:“先去我家。”
在他的眼里,我能感觉的出一种与全世界相比,没有任何事情会比救他小儿子更重要的。
望着车窗外频频闪过的树木,我很清楚外出监狱的时间只有两天,如果只为了逃跑,那我现大可以做到,而张洪发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到了夜里把游方救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是,想起即将死亡的十几条人命,还有他饱受折磨的小儿子,内心的一缕良知,让我选择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