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酒驾,以及醉酒闹事的人关在一起,毕竟喝多了的人,啥丑态那也不足为奇。
进了监禁室,鼾声如雷,酒气冲天,横七竖八躺着醒酒,那老警察像是故意的,把我放在一位至少二百斤的毛脸胖子旁边,他在躺着,我在椅子下面坐着,每一声鼾声,口腔冲着我出酒糟味儿,唾沫星子鼻涕泡泡,恶心的我差点没吐了,但就是没辙,当前只能敢忍着。
大约到了两点钟左右的时候,外面警笛阵阵,听起来像是有人被带了进来,不一会儿,隔着墙就听见外面女子的尖叫声,面前躺着的毛脸胖子受了惊似的‘嗷’的一嗓子便直挺挺的坐起来。
“卧草,吓死我了!这梦做得,怎么全是血啊。”他一边摸着心口一边说,等他刚下地却不小心撞到了我,一低头,又是一声喊:“卧草,大半夜你不睡觉装鬼呢。这是哪啊?不是洗头房么,你坐这儿干啥?”
“这是警察局。”
“警察局?真的假的,我怎么记得去了洗头房呢,小姐问我要不要戴,我说戴个毛,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他揉了揉脑袋,片刻后又问我:“你咋啦?怎么这个姿势呢?是不是半夜装鬼吓唬人被抓起来了?没用,别装了,没啥大事儿明天就放了。”
胖子醒了酒以后,像是话唠般跟我聊天,他叨叨个没完,我脑子都要炸了,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又被人推开,是那个姓张的老警官带着猴大猴二进了门,可同屋的胖子却指着他们三个说:“奇怪了,那俩人脖子上缠着白围脖怎么还有血啊?太吓人了,不行不行,我得睡了。”
那三人面如土色,一言不发的将我抬出了监禁室,其实,瞧着他们的模样,也感觉应该是出事儿了,但维持着的大周天不能停,一切发生的事情我也没辙。三人将我抬出了警局,姓张的警官严肃的问我:“你就说你是不是阴阳先生?”
“你咋知道的?”我问。
“他们哥俩说的,见你的时候看你坐在地上念咒,之后就奇怪的变成这样,你就是不是吧?”他又问。
我摇摇头:“已经不是阴阳先生了,现在我是风水先生,也是道士!
他长呼了口气,紧张的问:“道士也行,那我问你,你会不会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