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弈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不记得了,带着施醉又一件一件看过去,漆器、编钟、金饼、瓷器、玉器、种类十分繁多,最后到中央那杆长枪。
“将军墓的棺椁保存的很完整,但里面没有墓主人的尸身,有关墓主人身份的代表性文物,只有这杆长枪,很神秘吧。”
“被盗墓的盗走了吗?”
“不可能,盗墓贼放着金银财宝不拿,只盗尸身,这太奇怪了。”
“总不能是尸体自己走出来了。”
“怪力乱神,别乱说啊。”
两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正讨论着走进展厅,施醉听到他们的对话,回过头,珠帘发出细微的声音。
钟弈和施醉站在长枪前,施醉在他身后,宽大的衣袍把钟弈的身影遮的严严实实。
偌大的展厅,只有零星几个人,施醉站在正中央的展台上,身后是那杆长枪,穹顶的灯光打在施醉周身,冠冕遮住面容,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面无表情地偏过身,周身低压,淡淡扫过来的眼神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两人猝不及防,齐声“卧槽!”
不是!真走出来了!
钟弈听到声音,从施醉身后探出身,询问:“怎么了?”
两人看钟弈出现,松了口气,互相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凑着脑袋往一边看展。
“那人压迫感好强啊。”
“太酷了,下次逛博物馆我也要这么穿!”
施醉无辜地看着钟弈,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
钟弈意识到施醉这身在博物馆确实不太合适,看时间差不多,带着施醉离开了。
白猫在门口的一棵树下探头探脑地看着两人离开,黑猫倚在树干上,无声地目送两人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