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下江捕鱼或下地劳作的人,皮肤定然被晒得黝黑,手里拿上锄头后,整个人立马就会不一样。
这也是老一辈人嘴中‘庄稼把式’的由来。
很快,剔除了一些滥竽充数的,张天
书最终选出了三位汉子,两位都是白鱼村的村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知根知底。
另一位,张天书却并未见过。
即使在大热天依然戴着斗笠,蒙着面巾,整张脸只剩下一道略显沧桑的眼睛。
“先生眼生的很,不知从何处来?”张天书问道。
“一个出苦力的何谈先生!”那人的嗓音极为难听,说话时就如同指甲划过玻璃,“小时候害过一场大病,治好后嗓子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同村人都喊我哑巴嗓!”
“这次先父的事情,还要麻烦哑巴嗓兄弟多出力了!”张天书拉住了哑巴嗓的胳膊,“先跟我进去吃点饭,不都说吃饱了好干活吗!”
对此,哑巴嗓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感,不仅一把挣脱了张天书的手,还一连倒退几步。
似乎,漆黑的张家大门,对他来说,比要择人而食的猛兽还要吓人。
似是察觉到了失态,哑巴嗓急忙道:“刚刚柳老太君如此仁义,我怎么能再占张家的便宜!”
“这二位要是想进府的话,请随意!我就在这等着干活!”
张天书连连点头。
眼前这壮汉古怪是古怪了一点,倒还算是一个实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