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分得一杯羹。
想到这里,江流儿眼神一暗,对未来要取西经的事,又升起了几分厌恶,
话说,有什么好去的?
这玩意儿他就不能直接丢过来?
江流儿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为何会穿到金蝉子的身上,想来想去倒也想出了理由!
至于自己是不是真正的金蝉子,江流儿倒是非常确定自己是真的!
若自己灵魂有异常,这东西两方的大佬们早就炸了锅,早就把自己给捏死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在现代又穿回到金蝉子的身上,答案只有一个!
金蝉子有一绝技,名为金蝉脱壳。
这也能够解释了,前世好端端的在大城市做着上市公司总经理的自己,为何会突然萌生了种地的想法?
种的也不是旁的,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萌生了养殖金蝉的想法?
想通了这一连串的事之后,江流儿嘴角抽搐的不行,话说那玩意儿煎炸烹饪一番还挺好吃,那时候自己喝酒必备的下酒小菜必定有它的一席之地!
谁知道一场大雨,就如同依萍去找他爸要钱那天一般的大。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凌晨自己特意起床去观察情况的时候,脚踩滑了,踩到一个自己挖的坑里,
可巧了不是,等再醒来就看到了生母一脸垂涎的嘴脸……
【流儿,妙音,你们快看,前方好似有一座庙,走,咱们快过去躲雨,这雨可真是太大了!】
法明抹了一把脸,一只手拄着禅杖,一只手拉着江流儿,而江流儿的另外一只手被妙音拉着。
本来妙音是要抱着江流儿的,但江流儿看这山路实在太过湿滑,天也有些暗了下来,贴心的江流儿选择自己走!
【小师叔,你别倔强了,我抱着你先冲到庙里面,然后再过来把住持背过去!】
江流儿还没来得及说好,已经被兴奋起来,犹如大力水手上身的妙音,一把抄起非常快速的在雨里狂奔。
使用乾坤大挪移之法术,特意找了一座空庙移过来的六丁六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欣慰的相视一笑。
【这下好了,总算是不用担心这个臭小子了,这细皮嫩肉的瞧瞧,被这雨给淋的,冻的嘴都发白了,可别发热了呀】
【六丁,你是真是说晦气话!这小子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会发热?除非定数让他生病,不然我可不信他会生病!】
六甲哼笑一声:
【六丁,你就别装了,这日日夜夜看着这小子,你心疼他吧~】
被戳破的六丁,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窘迫,瞬即满不在乎的两手一摊,做无赖状:
【你不也一样,说句实在的,这小子也算咱俩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这一群和尚还以为江流儿好带呢,我给这小子洗过多少次尿布了?他还尿我身上好多次呢~】
六甲悠悠的回击:
【说的好像我没洗似的,我就差把饭嚼吧嚼吧喂给他吃了,
咋的?你还要跟我比吗?】
二人坐在屋顶之上,你一嘴我一言的开始了争执……
在门口站着等师傅的江流儿,小手握的紧紧的,脸上羞恼至极!
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刚才还夸他俩体贴,现在收回那话!
这二人大大咧咧的,都不讲究场合,啥话都往外说,越看跟妙音那个臭小子越像!
【流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总不能发热了吧?】
法明刚被妙音放下,便看到了小脸蛋红红的小徒弟,马上着急的走了过来,摸了摸:
【这也不热呀,怎么脸蛋这么红?】
【师傅,我没事,我们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吧,然后再生火,好把衣服烤干!】
法明放心的收回了手,示意妙音打开竹箱。
寻着了能够暂避之处,三人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好在竹箱里的衣服并没有湿,三人很快便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接着收拢破庙里的干草,快速的点燃了火堆。
光驱散了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夜,也驱散了三人的冷意,大雨依旧在哗啦啦的下,三人靠坐在一起烤馒头吃。
江流儿捧着焦焦的馒头吃的不亦乐乎,这在深山老林的破庙,天空下着大雨,庙里燃着火堆,就…还挺有乐趣,
不过,总感觉下一秒就会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