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这么多，究竟想表达什么？！”老者面无表情。
“其实也没啥，就是想问问，您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换个人？”小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眉眼里颇为期许。
“换人？”老者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子，你可知道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噗……”
小北还没吭声呢，云端上的李文忍不住笑了。
底下的小北，可不就是当年山上的自己么？
李文已经猜到了，这小北啊，
八成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只不过，冥府那边都可以跑到阳间蹦跶了么？
自己貌似桃代李僵，扯着冥府的虎皮任命了好几个城隍和一个日游神呢……
李文皱起眉头的功夫，底下一老一少讨价还价许久，老者承诺隔天给小北送来几枚底下的灵丹妙药，可以缓解他母亲的病情，也可以根治妹妹的绝症，小北脸上的迟疑和推脱瞬间烟消云散。
“嗨！祖爷爷瞧您这话说得！丹不丹药不重要，主要我作为您的后人，孰轻孰重那肯定分得清，小家固然重要，但是两界的安稳更需要我辈默默奉献，这活儿我接了！”小北慷慨激昂说到这儿，似乎担心老者食言，话锋一转：“当然了，您能早些拿了丹药来，解除了后顾之忧，那我工作的热情和专注度也会更高一些嘛！”
“……”
观赏了一场变脸手艺活儿的老者默默不语，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年留下的耿直基因，是不是出了什么茬子？
怎么眼前这小东西那么惹人生气，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呢？
心里生着闷气，老者强压着邪火没发作，毕竟再怎么说血脉感应骗不了人，更重要的是这小子的乌鸦嘴还真他娘说着了，几百年岁月弹指一挥间，想当年红极一时的官宦人家，竟然还真就剩下了这么一脉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