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东听到立棍俩字,心里莫名有些排斥。
要说以前吧,他梦寐以求的自然也是这事儿。
可现在回头想想,似乎挺无聊的说?
经历过生死,宋向东觉着自己成熟了,也悟了。
什么威风啊面子啊,都是在扯犊子。
程大鹏威风吧?有面子吧?
市里市外多少大老板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叫一声鹏哥,可结果呢?
死的时候,还不是要多惨有多惨?
再看那些大老板,嘴上脸上口口声声喊着鹏哥长鹏哥短,可实际上呢?他们才是程大鹏这种人的金主爸爸!
说到底,这年月里还是得兜里有钱,身边有人。
这两者缺一不可,但是前者更为重要!
不知不觉中,宋向东已经脱离了幼稚的低级趣味,他开始追求更高级的钱和权。
“立棍不急,我找你们过来,主要是考虑咱们都被那帮牛鼻子霍霍的挺惨,这事儿里里外外我觉着有隐情,想找你们问问清楚,顺带呢,不管怎么说都是共患难的兄弟,我现在混的好些了,总该拉扯你们一把不是?”宋向东三言两语便是将立棍的事儿糊弄了过去。
开玩笑呢?
宋向东身上背着的麻烦已经很多了,他可不想成为扫黑除恶的靶向目标。
倒是赵乾四个人一听这话,也都觉得有道理。
那几个牛鼻子道士儿当真是厌恶至极,也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了他们,打月初开始就死盯着自己等人,简直就跟王八一样咬着不松口,硬生生被霍霍的啥啥没干成也就算了,还被抓紧去吃了一周盒饭!
这等深仇大恨,放在正常人身上都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跟别说是赵乾他们这些混混们了。
原本还觉着那帮道士儿都挺能打,这次出来没有看着继续纠缠也就罢了。
可现在宋向东再次提及这事儿,都已经熄灭了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东哥说的对,这事儿背后肯定有隐情!我就说那帮牛鼻子莫名其妙,老子也没招惹他们,打搅我收保护费也就算了,还一天到晚跟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念叨个没完没了!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可不,你还好,我比你惨多了!那牛鼻子手里的拂尘简直有毒,看起来轻飘飘的,抽在脸上是真的疼啊!”
几个人被勾起了不堪的回忆,七嘴八舌开始批判那帮牛鼻子的逐条罪行,而宋向东却是发现了问题所在。
“等会儿,你们四个一个一个说,头一次被道士儿们盯上,具体是哪天的事儿?”宋向东打
断了他们的众说纷纭。
四个人皱眉一思忖,报出来的日子出奇一致,本月的二号!
“那就基本确定,盯着咱们的牛鼻子肯定是同一拨人!但是我就纳闷,他们盯着咱们到底干啥啊?难不成真是想要引人向善?”赵乾没等宋向东开口,便是点了根烟狐疑的分析了起来:“按说不至于吧?我听网上说,道士儿不都忙着修仙,属于那种你爱信不信,别耽搁道爷修仙,爱怎怎的性子么?怎么到了咱们这儿,一个个比秃子还他么难缠!”
“嘿?说起来秃子,我跟你们讲,大刚那帮人最近也挺倒霉的,好几次听他们的小弟吐槽,说什么不知道大刚从哪儿招惹了几个秃驴,他们收钱去闹事儿或者去收保护费的时候,没少被秃驴念叨佛经,更气的是说又说不过,骂又骂不动,打还打不过!”
“真的假的?我咋没听着信儿?你从哪儿听说的?”司昊多少有点儿不信,便是扭头看着说话那人认真问道。
“你能听说吗?一天天大刚那边的谁不想揍你一顿?你得跟我学学,别巴巴的心里想啥嘴上说啥,那帮人啊都是一根筋,跟他们拱火儿实在没必要,今天这顿揍我总觉得挨得冤了点!”说
话这人还挺自豪的,一番炫耀过后说起了正事儿:
“东哥,我跟你讲哦,这事儿我也觉着不太对劲儿,总感觉那帮秃驴似乎跟盯着咱们的道士儿一个来路!弄不好啊,咱们就是人家之间争斗的牺牲品!”
还真别说,这孩子虽然混了点儿,思维倒是挺敏捷的,不知不觉中便是一语中的。
宋向东皱眉沉思了许久,虽然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可目前来看盯着自己这边的道士们都撤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好消息。
而且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跟那帮秃驴也好道士也罢扯上瓜葛,为了小命着想,也算是为了以后的生计打基础,还是先把女鬼派发的任务完成了再说!
想到这儿,宋向东看了一圈面前四人,想要让这几个混货学好,那就不能让他们闲下来,不由得心中一动开口说道:“先别管那些道士和尚的了,市里大混混里头叫得上号的出了程大鹏还有个庆疯子,程大鹏昨晚死了,庆疯子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大动作,我寻思咱们也不能一天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儿做,所以你们四个受累,这几天多跑跑以前程大鹏照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