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如今病重,高热不退,至今还未醒来。”花素瑶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担忧,“谢世子,你若是方便,不妨过去跟她说说话,也许能唤醒她的意识。”
她心中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多一个人与妹妹交流,能给她带来一丝生机。
莫宁荣原本想阻止花素瑶的请求。她看着病床上苍白无色的女儿,站起身,却又坐了回去。
也许,让谢以修试试也未尝不可,或许真的能给女儿带来转机。
谢以修的脚步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沉重,他缓缓靠近那张古朴的床榻,目光紧紧锁定在床上那个脸色泛红的女子身上。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她之前的话语,那些温柔而坚定的承诺,如同甜蜜的旋律,不断在他心中回响。
他蹲下身,身体几乎与床榻平行,小心翼翼地拉过花玥伊的手。她的手掌上涂抹着药膏,却依旧红紫一片,显然受过不小的伤害。
看到这一幕,谢以修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
谢以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而温柔,“你说,要是我醒了就嫁给我,这话还算数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他心安的答案。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而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陈念晴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孙子,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既感到欣慰,又感到尴尬,这一刻,她所有的担忧和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莫宁荣站在一旁,她的脸色暗了下来。要不是看在花玥伊的份上,她此时都要让秦嬷嬷拿扫把将谢以修赶出这个房间。
花素瑶站在房间的角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很快便拭去了那些泪水,仿佛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花玥伊的祝福,也有对自己生活的无奈和感伤。
谢以修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
他皱起眉头,面色严肃。
他发现花玥伊的肌肤虽烫如炭火,但体内却如同冰封一般,寒气逼人。
他深知,若是不先将这顽固的寒气驱散,她的病情便无法真正好转。
他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声音低沉说道:“花夫人,可否请府内的郎中过来一趟?”
花素瑶在一旁观察着谢以修的举止,她见他如此专注且专业,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希望。
她似乎感觉到谢以修对医术有所了解,也许他真的能帮到她的妹妹。
陈念晴看到众人脸上的疑惑,便解释道:“我这孙儿,自幼体弱多病,久病之下便自学了些医术,算是久病成医了。若是大家信得过他,不妨让他试试看。”
知道谢以修会医术的人寥寥无几,他并不喜欢张扬,更不喜欢因为医术而给自己带来过多的纷扰。
花素瑶听了陈念晴的解释后,心中的仅剩的一点点疑虑也消除了,转身对身后的静香说道:“静香,你速去请李郎中过来。”
静香应声而去,不一会儿,房门处便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随着声音的临近,一个中年郎中,背着一个陈旧的木质药箱,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当看到谢以修时,不禁惊讶地叫了出来:“叔夜,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以修见是李郎中,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
李宗奎转头对莫宁荣说道:“花夫人,有谢世子在此,三小姐的病情定能好转。他虽年轻,但医术精湛,医术远远在我之上。”
在一旁的莫宁荣,原本对谢以修的医术还心存疑虑,但此刻听到李宗奎如此称赞,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李宗奎的医术在盛京城中也是久负盛名,他都如此说,那么谢以修的医术自然是极不错。
莫宁荣走上前来,抹了一把泪,恳切道:“谢世子,还请你救救我的小女。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是好?”
谢以修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看着莫宁荣:“夫人,你请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
谢以修从贴身的衣襟中,取出一根药香。
这药香仅有拇指般长短。
它的制作过程极为繁琐,需要十七种珍稀药材的精心调配,更要在地下埋藏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发挥出其独特的药效。
陈念晴站在一旁,目光紧紧跟随着谢以修的动作。
她深知,谢以修此次前来,早已下定决心要亲自为花玥伊诊治。然而,她还是忍不住担忧,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