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看着白羽驾车扬长而去后,才想起一个问题。
白羽姐买的这些衣物要我放回白家,可咱没有白家的钥匙啊。
对了,不是还有白玉京嘛。
半个小时后,李玉就在餐厅里找到了自己的死党。
餐厅里,白玉京与对面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两个大小美女,不知眉飞色舞地谈些什么,逗得二人花枝乱颤,格格直笑。
李玉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到白玉京旁边,毫不客气地拿了个面包,掰开就吃了起来。
白玉京整个人都楞了,啊不,帅哥你谁啊?
“你,你是?”
“你什么你,咋了,这就不认得人了?”对面有外人,李玉好歹客气点,把二人习惯性互为父子的称呼给免了。
“你你你!李玉啊,嘿,还真是你啊,哈哈哈,你这个家伙,咋变样了啊。”白玉京高兴的拍拍李玉肩头。
虽然只是十几天没见,但李玉相貌精神气质,无一不是拔高了一层,就连身高都长开了些许;穿着新买的男士短袖,明明是休闲款却显得线条笔挺,整个人轮廓分明,完全不像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
“这几天你忙啥呢,陪我回你家一趟,白姐要我把这些衣物放回去。”李玉吃了一个面包,肚子里总算感觉有了点底。要说这面包还真不错,外皮焦脆内里绵软,简单的白面包,却烤得相当用心。
没办法,李玉早上5点就要训练,训练后吃早饭。吃完稍事休息后继续锻炼;虽然今天放假,但习惯定时吃饭的胃已感到饥肠辘辘。
要说白玉京怎么出现在这里,长话短说而又不得不说,国内的教育制度和恋爱婚姻观的矛盾,有时候会出现很多吊诡的操作。
高考之前,早恋打断腿;高考之后,就是一步到位,早点娶老婆抱孙子。
白玉京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高考结束,除了第一天出去ktv遇警,被老姐打得两天下不了床。其它时间一点没浪费,几乎比李玉都忙,就被自己老爸安排了各种见面,就算不是相亲,最起码也要混个脸熟。
“哥这几天过得哪是人过的日子啊,感觉自己就是个蓝buff,一露头就被人瞬间刷掉。”
对面两位美女没多久就礼貌离开,因为喝点了开胃酒,白玉京客气地让司机开车将两位美女送回去,自己则用勺子大口吃着海鲜烩饭。
“这几天,真是环肥燕瘦,莺莺燕燕,哥们我是看了你一辈子都看不完的女人;这相亲,我总不能自个捧根战斧啃吧,天天相亲吃那点鸟食,搞得我都怀念校门口土豆片了。”
白玉京一时间向李玉大倒苦水,李玉则是嗤之以鼻。
“你就家伙不是号称情圣吗,一个相亲咋就把你给难倒了。”
“屁啦,天天让你远观不亵玩,会憋出病的。也不知道老爸从哪找的,呼啦啦一片。不是官宦家的女儿,就是老爸生意伙伴第二代,起码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非富即贵,易碎品,不买就别乱碰啊。”
“我看你是能看不能吃,淫念太多。”李玉觉得白玉京纯粹是在凡尔赛,一如既往的欠揍。
“我就是有邪念也被你搅黄了。你看看你,今天打扮的人五人六的,好好的相亲,人家眼睛全粘在你身上了。”白玉京也是毫不在意地笑骂。
“关我屁事,我是路人甲,你才是贵公子。在电话里也不说清楚,还叫直接我过来,要说刚刚那位又是啥情况,节省相亲时间一下两个?”李玉表示很无辜。
“不,那是母女俩,女儿刚上高中,阿姨孀居。”白玉京小手一摊,一脸的生无可恋。
“老爸说,随便你搞定哪个都行。”
“”
吃饱喝足,因为司机还没回来,两人决定穿过旁边的大学城,直接回家;这个餐厅,距离白家其实也就是一个街区的距离。
……
午后校园里,没有太多学生出来活动,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无言地承受着夏日肆无忌惮的阳光。
蝉在树上一刻不停的鸣叫,却并不让人厌烦;肥厚墨绿的荷叶上,映衬着不染一尘的荷花,一阵清风吹过,如同贵妇卷起裙衫的仕女画。
武善百无聊赖地坐在科研楼的台阶阴凉处,身边是几片围挡阻隔着视线。一口喝干大半瓶冰红茶,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黄色安全帽,和普通民工看起来并无二致。
由于天行会对武善的定位是强力打手,偷鸡摸狗的细活交给了同伙。他身形又过于魁梧,行动间容易引人注意,所以留在楼下装作休憩的民工。
科研楼平时并无太多人出入,武善一行人也是按计划不着声息地伪装潜入,一切都显得很顺利。
对于勉强不算九漏鱼的武善来说,校园和大学生们,让他觉得异常新奇。身着长裙的女生,长发飘飘的女生,青春洋溢的女生,都如蝴蝶般在他眼前飞舞。
阿弥陀佛,师兄说得对,这